朝唐。
陆曜与晏宋还有何启宾讨论着要如何从华北军区入手,先将薛彬架空,再对外宣称要对他立案调查;看到温臣全程不说话,一脸疑惑冷漠的脸,喊了声他的名字,他像是没听到一样,都没有给与回应。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怎么一副不在状态的德行?”晏宋拿起钢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看到醒过来,“跟你媳妇儿闹别扭了?”
“你以为我是你?”温臣站起身,二话不说的拿起黑色涂改笔,将陆曜制定的计划画了个大大的叉号。
晏宋跟何启宾都有点看不出头绪,“为什么把这个方案否了?我觉得四哥定的这个计划可以啊。”
“计划的是挺天衣无缝,但你们恰恰忘记了,华北军区的骨干之所以能被薛彬提升上去,背地里肯定也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了一个顾华东,薛彬都能出面号召内阁的人与尚珺彦这个总统抗衡,更何况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的心腹呢?”温臣在上面写下了“把柄”两个大字,“如果真想架空薛彬,首先要掌握那些人的把柄,只有把柄握在手里,那些人才会权衡利弊。”
“这年头谁都不傻,为了自保什么都能干得出来,面对薛彬和总统府这边,他们自会衡量站哪边,尚珺彦能连续赢得竞选,是他得民心最多,内阁反他,是因为拿捏不住他,擒贼先擒王,一旦将薛彬架空,那帮老东西自会畏惧。”
听完温臣这番话,陆曜点头的同时,反问他:“把柄从哪来?”
“我自有法子。”温臣看向晏宋:“周六朝唐歇业,我要宴请华北军区的军官在朝唐吃饭,把消息放出去,最好是让全北城的官员都知道。”
“你这是?”晏宋差不多快猜到他要这样做的原因,“你要玩离间计?”
“薛彬纵然再聪明,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的心腹。”温臣将笔放下,“周六那天多备点酒,我要把他们一个个的全给灌醉!”
“万一他们不来呢?”
“他们不会不敢来,现在这种局势,人人都愿意当墙头草。”
何启宾听后,觉得他分析的确实没错,“只要四哥跟陆老当晚也在,他们不会不敢来。”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陆老能来吗?”
要知道陆老最不想掺进这些纷争里。
当初南襄与z国,他都两手不管,更何况是面对过去一手提拔的薛彬?
“我回去跟我爸说。”陆曜深知当下的局势,薛彬势力一旦庞大,肯定会策反,到时候吃亏遭殃的只有z国公民。
……
温臣与陆曜一起回的陆家,顾以安已经到陆家一个多小时了。
温臣看到她后,简单的打过招呼就跟陆曜去了陆老的书房。
顾以安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今天自己没有控制住情绪,将他推开的场景,很后悔那样做。
温言也看出来他们今天很不对劲,“嫂子?你跟我哥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