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自己说的话,我可记得清楚着呢,不许忘了。”
“嗯。”不会忘。
……
到陆家已经八点。
菜刚上齐,除了温言夫妇和孩子,公公温山和婆婆刘芸,陆家二老也在。
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姗姗来迟,温山眼神颇有不满,但刘芸瞧见了儿子脖子上的吻痕,立刻阴转晴的喊着儿媳妇坐她那儿,“快过来以安,坐妈这儿。”
温言也拉了椅子放自己与母亲中间,“嫂子坐在这儿吧。”
“陆伯父,陆伯母好。”顾以安跟陆家二老打了招呼后,才又坐在婆婆刘芸身边。
刚坐下,刘芸就看到了她领口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这心里一顿乐呵,开饭后,一个劲的给儿媳妇夹菜,当然,一碗水得端平,也不忘给自己女儿温言夹。
温臣与陆曜坐在一起,跟二老小酌了几杯。
饭后,顾以安跟着婆婆刘芸和妹妹温言先离开了餐厅。
孩子由婆婆照看,温言放心很多。
到了后院楼里,刘芸才问顾以安:“来之前妈让你带的那些药,温臣都有在喝吧?”
顾以安撒谎的点了头,总不能说到了北城就被温臣给扔了吧?
温言听的云里雾绕,“什么药啊妈?”
“你别管什么药,反正是为了你哥还有咱们温家好。”刘芸又打开其中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满满的全是中药包,“以安啊,回去的时候把这个箱子也带上,这是一个月的量,上次的那些药,你们肯定早喝完了,我这次给你们多备了点,记住,温臣不喝,也得硬灌他!不然他的病根本好不了。”
“妈,我哥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温言急了,“我瞧着我哥挺健康的啊?”
顾以安冲她使了下眼神,等婆婆刘芸回了前厅后,才跟她全交代这些药的来历。
听到哥哥温臣为了不让家里人总怀疑嫂子身体有问题,竟然跟爸妈说自己那方面有问题,温言差点笑岔了气,哈哈,嫂子?我哥他真这么说?直接说自己不举?硬不起来?”
顾以安也是佩服温臣,为了她竟然不惜将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要知道不举对男人来说可是“致命的羞辱”。
“你哥他为了我真的做了很多。”顾以安认真说道:“从没有哪个男人为我这样过,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