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放下东西的人的身份,简单来说其实只有两个,一,【杯】的人,二,不是【杯】。
假如是【杯】,是知晓了她的身份吗?
如果是,那知晓小异种如今是【大主教】吗?
知道,为何不直接把小异种带走,亦或者彻底杀死,而是放一份血食在这里。
如果不知道,又为何给她一份血食?
栽赃陷害?
不太像。
如果是栽赃陷害明明有更完善的不止一百种让她有嘴说不清的办法,为何选择悄悄的放在她的床头柜,只让她自己看到?
她杀死了原本的【大主教】,按理来说,她与【杯】之间是结下仇怨了,假如是【杯】知晓了她的存在和踪迹,为何不杀了她?
那如果放下这份血食的人不是【杯】.
那可能性就更多了!多到许秩甚至都懒得去数,但无论如何,对方只是悄然放下一份血食,无论是警告亦或者威慑,总之,似乎没有要立刻杀死她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许秩皱着眉,脸上甚至露出了几分烦躁。
她又开始怀念她的老朋友了,如果她还在,即使跟她一样摸不着头脑,至少她还可以向对方抱怨几句,而不是只能独自苦恼。
“总之,得先处理掉。”
这个东西绝对不能留。
许秩冷着脸走到床头柜,毫不犹豫的打开密封罐子将里面那颗鲜活的心脏倒进盆之中。
她已经用【窥密之瞳】检查过罐子确实没问题,何况,就算有问题,她也必须处理掉。
几乎是在心脏连同血水倒进盆里的瞬间,许秩便能感觉到小异种新生的枝丫正在疯狂吞噬着这份美味的大餐,她想起了小异种在云城时吞吃那些【杯】属性狂徒的血肉,也是现在这样贪婪。
不过短短几分钟,一颗健康的心脏便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盆中,甚至原本被血水染红的土壤都不见一丝异常,小异种愣是连半滴血液都没剩下,全部吃光了。
许秩嗅了嗅,确认连空气中都不存在一丝血腥气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令她意外的是,在吃完这颗心脏后,小异种的枝丫竟然猛的窜高了接近五厘米,甚至长出了两节细小的分支,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
而它新生的意识也在蠢蠢的散发着:好吃,香香,饱饱,这样的意念。
许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现在是吃饱了,但指不定这就是一顿断头饭呢?”
鬼知道躲在暗处送给她一份血食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是不是人,又有什么目的?
许秩来到现实世界后一直在苟着发育,就是因为她不想太快沾上之前结下的因果。
但显然,当因果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她想避开都是避不开的,这不,就被找上门来了。
虽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的到来,也太令她猝不及防了一些。
昨天复查完医生给我开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吃大半年的药,一个是输六次液,十天一次,我琢磨了一下还是选择吃药了,对针头有一种恐惧感,抽我血的时候都不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