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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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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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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昨日便已获释,直至今日清晨,大半天过去了,白府迟迟未见他的身影。

白念听出流音话里有话,一双乌黑的眸子散了光,羽睫微微下垂。

她不敢接着往下问。

流音便也没说。

实则二人心知肚明,昨日在牢房撞见赵家姑娘,今日阿寻不见踪影,两桩事上下一关联,难免不教人多想。

其实这事极容易得到印证,遣人去对面赵府问番话,兴许就能判别真假。

自打流音说了这话,白念站起坐下,一刻也没消停。

眼瞧着外边将要落雨,白念频频朝外望去。

她想着,万一流音的话有误,阿寻赶在落雨前回来了呢?

直至一两点雨珠砸在地面,白念没等来阿寻,屋内却是多了一位双目愠怒的妇人。

“阿娘。”白念小心翼翼地唤着。

自她被禁足于扶安院,柳氏不让她出院子,就连每日请安共食都逐一免去,说起来,白念已有几日未见着柳氏。

柳氏一掌拍在桌案,桌案上的几只茶盏摇晃着发出哐当的声响。

白念吓了一跳,后退一小步。

无需多问,她的阿娘定是因行窃一事同她动怒。

阿寻被衙役带走时,柳氏振振有词。彼时底下的人都瞧着,如今又说他无罪获释,这无异于是驳她脸面。

“一个下人你也要护,只可惜你一片好意,到头来他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

柳氏这话直戳心窝,白念撑住桌案,眼眶涩疼。

“想必有一事你尚且不知,他一经获释,就带着赵家姑娘出了永宁。”

此话一出,雨丝骤急,像断了线的珠帘直直地砸在地面,风一吹,一片推着一片,掀起小小的雨浪。

白念紧紧咬着下唇,纵使心里隐约猜测到一星半点,真正将事实摆在眼前时,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她清楚地知晓阿娘今日这番话出于何意,只是她不明白,左右是想将阿寻赶出府,眼下阿寻走了,她的阿娘还在气甚么?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见一侍婢冒雨赶来。

“夫人不好了。府衙来人了,说是要将公子缉拿归案。”

柳氏腾然起身,瞪了白念一眼后,顾不得外边雨势,转瞬没了雾蒙蒙地水汽中。

白念跌坐在矮凳上,缓了半晌才知侍婢口中的“公子”是为何人。

“流音,府衙里的人为何要抓柳詹?我屋子的东西莫不是他偷的?”

流音恍然大悟,如此一来,柳氏执意将阿寻送去府衙一事也就说得通了。

“不行。我得去瞧瞧。”

白念拿起廊下支着的油伞,走至东厢房。

东厢房这处,围满了衙役,一如捉拿阿寻那日。

她的阿娘站在中央,将手里包裹严实的布袋递了出去:“各位大人,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衙役互望一眼,谁也不敢收。

“夫人不要耽搁我们办事。”

为首的那位手掌一挥,柳詹不经事地躲到柳氏身后。

他脱口而出道:“阿娘救我。”

又是一道闷雷从天而降,白念不知是被雷声吓着,还是被柳詹的那声“阿娘”吓着,手里的油伞脱手,顺着后背翻去。

她的额前黏着乌黑的发丝,愈发衬出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身上的衣裳登时湿成一片,冰凉刺骨。

流音拉着她走至廊下,逐一拧干她身上的衣裳。衣裳上的水渍落在灰色的泥地上,泥地黑成一片。

柳氏瞥了她一眼,总归有些心虚。

她愣是没想到柳詹管不住嘴,说到底他还是承不住事,一有些动静,只顾着害怕忘了伪装。

那一声“阿娘”又正巧被白念听去。

“念念。”柳氏喊了她的名字。

白念还以为柳氏要同她解释,她勉强勾起一抹笑,走了过去。

谁成想柳氏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屋里可有多的银钱?这些怕是不够。”

白念顿住步子,眸底浑身不可置信。

柳氏不作任何辩解,还为柳詹讨取银钱,想起前几日二人同桌而食,相谈甚欢的模样,白念种种疑惑似乎随着这场春雨迎刃而解。

“阿娘要银钱做甚么?”她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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