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烈嘿嘿一笑,对于打猎这种事情,奇烈是最在行的。
看着奇烈离去,沈天优哉游哉的点了一根烟,观台陪在沈天的一旁,看着沈天瞧着二郎腿抽烟的模样,略有犹豫,对沈天问道:“先生,虽说我们躲开了廖峰,但难免还有其他人对我们不利,我觉得这个时候咱们应该小心些不要太招摇为好。”
“呵呵,观台,你知道吗,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小心。”沈天叼着香烟,对着观台坏笑:“其实说白了,这次比武试炼,咱们最大的敌人,只有周曲山的走狗而已,其他人和咱们没有利益冲突,他们不知道咱们的身前,一般也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
“哦,先生如此肯定,如果有人不开眼,真的来找麻烦呢?”观台不服气,又问。
沈天像看白痴的看着观台,哈哈一笑,又对他说道:“那不是很好?老子正巴不得有人来找我麻烦呢,你想想,送上门的卡牌,我们不能不要吧?如果有谁这么不开眼,就凭咱们三人,还能让他们走掉?”
沈天说完,观台不由一愣。回想着先前沈天说过的话,既然沈天一个人就能对付廖峰和螳螂,那么其他人前来,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呵呵,先生,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在沈天和观台说话之际,刚刚离去不久的奇烈就返了回来。
沈天转头向着奇烈的手中看去,只见这奇烈打猎果然不俗,这才多一会,竟然搞来了两只山鸡与一只肥美的野兔,看这山鸡和野兔肥硕的姿态,沈天赞叹,暗想鄂兰山脉真是一个好地方,连野味都能养的如此肥壮,倒也真是人杰地灵了。
“呦呵,收获可以呀,老奇,赶紧把火烧上,弄得烟越大越好,刚才我还和观台说呢,咱们要守株待兔,没想到你就把兔子弄回来了,倒也真是顺风耳呀。”
沈天看着两眼发懵的奇烈,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奇烈被沈天笑蒙了,诧异的看着苦笑的观台,心想什么守株待兔?我靠,还要故意把烟农大,那道沈天疯了,这是故意要招惹是非呀!
“奇烈,楞着干啥,生火,按照先生说的做。”
观台起身帮忙,不一会二人把火堆弄旺,那肥美的野兔和山鸡,全被丢在了火上。
闻着那香气扑鼻的美味,沈天一把抢过奇烈的宝贝酒葫芦,拧开盖子猛喝了一大口,算算时间,估计那只叫祁红的兔子也该出现了。
“呦呵,这不是战天宫的三个落单狗吗,竟然在这里烧烤,你们心真大呀。”
就在沈天三人分食野味的时候,祁红没有出现,这树林的边缘,倒是走出了几个阴嗖嗖的黑衣人。
沈天听了这人的话,嘴里叼着兔肉转头向着他们看去,只见这些人的衣服有点意思,竟然是红黑相间,每个人都有玉牌在身,看样子,也是某个执事大老爷的近卫团。
只可惜这行人的行为实在粗俗不堪,那为首说话的人,竟然只是一个金丹中期,倒是让人可发一笑了。
“一个小小的金丹如此乱叫,哪里来的疯狗呀?”
沈天冷笑,心理暗自嘀咕,根本不理会此人,继续啃着手里的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