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娘莎侧头一看,居然是你你,她的宠物,竟然不知何时钻到这间主屋来找她了,可她明明记得是将它关在那间屋子里了的呀?
“啊——”南宫礼大叫一声,急忙躲到了床榻的一角去,捏着鼻子,怒道,“怎么又是这个小畜生?你这只臭猫……阿嚏……三番五次坏我好事,你是不是妖精变的,想来害我不成?难道我与你有仇?阿嚏……”
他大吼发怒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怒气,声音很大,连屋外站着的三人都听得分明了,当然也包括一些尚在屋外打扫庭院的仆役、以及刚巧路过的二夫人英珠。
下人们都纷纷朝着这主屋的动静看去,丫头们也都羞红了脸,但脸上却仍然都带着一种想要窥探的窃喜,他们不敢高声说话,只是凑作一堆,低低地议论着主人家的幸事。
南宫礼只穿了一条亵裤,光脚跳下床,只觉得胸口的怒气快要喷胸而出,快炸裂了一般,而方才的兴趣已经了无踪迹,他抄起屋里一根鸡毛掸子,就要朝着那你你打过来,“看我今儿个不抽死你?”
姚娘莎急匆匆地披好了衣衫,死死抱着你你,护犊子似的挡住那扬起来的鸡毛掸子:“你你就是你,你打吧,就相当于自个儿打自个儿。”
南宫礼见她如此地步都还要护着那只臭猫,气打不出一出来,“它不过是一只猫,我是人,如何你说它是我?你说的这算是什么话?”
姚娘莎也没想到南宫礼会因为你你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争吵,记得这样的争吵已经不止一次了,可她还是又将话说明白:
“它的名字是取了你的名字的谐音,你你的‘你’字,同‘礼’。它和你同名,你说它跟你是不是有缘分?”
话说到这里,南宫礼见娘子一直护着这只猫,也很无奈,打又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有时候甚至觉得,那只猫才是娘子的伴,而自己不过是陪衬而已。
于是他扔掉了手里的鸡毛掸子,狠狠摔在地上,重重叹了口气,蹲在地上不吭声了。一个大老爷们的那点幸事,被一只小猫给破坏了,心里是够憋屈的,还不让打也不让说了……
姚娘莎见他不吱声了,知道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火气了,这才摸了摸怀里的小猫咪你你,温言软语地冲它嫣然一笑,“你你不过就是一只小猫而已,能有多大的坏心思?不过是巧合罢了。”
“那我们……之前那么多次呢?”南宫礼依旧有些气不过。他有些搞不懂,为何这只小猫像通了灵性一般,次次掐时机都掐得这么准呢?
两夫妻在主屋里为一只小猫吵架的声音,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二房太太英珠的耳朵里,她磕着一把瓜子,带着她的贴身侍婢,候在主屋外听了个分明,也不担心栀子等三人看了笑话,在屋外一主一仆居然笑得合不拢了嘴。
英珠磕了一把瓜子,把瓜子壳丢进那侍婢托起的掌心中,抽出腰间的绣帕,扬了扬,笑得眉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哎呦喂,你说说,这可奇了怪了,两夫妻想要亲热亲热,居然还得看一只小畜生的脸色,也不怕你们笑话,秀儿啊,你有好长时日未回家,是不知道啊,以前都是好好的,可就是这段时日开始,也不知那猫抽了什么风,每每这两夫妻想在那屋里做点那啥……嘻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