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大学时脑子不正常,谈了个女朋友,有同学举报,生生把板上钉钉的奖学金给错失了,这也就算了,后来那女生受不了议论说自己本就是觉得唐珞高很有男友力,长得不错随便玩一下,先提分手了。啊,着她写的论文,你表面看没什么问题吧,结合这些事件全是暗讽批判因素,指桑骂槐的一把好手。
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也是真的,我让她澄清一下,分手了就没瓜葛了,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没谈过女的,继续拿奖学金,学校优秀毕业代表顺利毕业学校推工作单位,大双赢,你猜她怎么说?
陈婉柔心里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只听那辅导员继续义愤填膺,甚至拍了拍桌:她倒好!她说做过就是做过,没错就是没错,还说如果非要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才享受学校红利,那她不要,毕业证,老师你自己留着纪念吧,我不要了。
时间转瞬又要到去送教的前一天,尚建明被人告到教育局,罚了在家三个月反思观察期,那边还在商议决策,最坏的情况像家长赔礼道歉终身革职,即使这样,尚建明依旧不着家,也不接陈婉柔电话。
讲实话,陈婉柔现在也不想管他。
她在想如何与唐珞沟通,自己用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帮她说通了,不用她承认什么,因为没错,毕业证过些天会寄到陈婉柔的家里,处分也会一一消解,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她喜欢男生女生关自己什么事?
陈婉柔这样想着,却梦到了唐珞,她高高的身形挽着另一个脸模糊不清的女生,在校园里有说有笑,拿着狗尾巴草轻轻挠她掌心,逗得她与唐珞相拥在了一块,唐珞亲了她,在她的校服衣角签下唐珞两字,和自己文件上那字迹一模一样。
陈婉柔惊醒,发现是尚建明回来了,正粗暴地解着皮带,闻到酒味,陈婉柔在被掐脖的疼痛和挣扎中,抄起玻璃花盆就砸,男人闷声晕过去了,额头没出血,但是有淡淡乌青。
这些年总这样,他一喝酒就会伤害人,刚刚此举只为自保,陈婉柔极瘦的胳膊将男人七扭八拐地丢上床,为他额头敷上药膏,免得清醒后又话多,打开窗户透气,才突然忆起那香皂的味道,以及那怪诞的梦。
陈婉柔慌了,她知道自己心里这种后知后觉的感觉是何,自己疯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撒糖亲妈,有事骂唐一,是她疯批,喜欢写扭曲的关系,不是我not me
下集塌床,以及打响和wbh的决战,剧情是穿插的那种,许南两人联手探个案。(塌床是脱离剧本的发展喔)
多年前的采访片段:
话筒递许影后:请问你怎么看那些出不了戏或者入戏太深的情况?
许若华:各有演技路数,别和我搭戏就好。
记者:怎么说呢?
许若华:我能随意出戏入戏,不希望有这样的演戏疯子祸害我,也不喜欢有人因戏对我生什么情。
如今
许若华:阿南你看这狗尾巴草,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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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工作
呕男人又吐了, 胃里和他兄弟们吃的那些龙虾烧烤混着啤酒白酒一发酵,味道把那一丝记忆的香皂味也冲得四分五裂,陈婉柔不再看外面乌压压的黑夜, 戴起口罩, 忍着恶心清理完。
累得额头上泌出了细汗, 左右抬胳膊嗅了嗅自己,皱眉,报复性地踹了尚建明一脚, 连忙去浴室冲了个澡, 温热的水气缭绕, 暂时驱散了女人的心寒,可这时梦的后半段, 原本忘得彻底的情节却突然复现,像蚂蚁一样吞噬蚕食着陈婉柔的肺腑。
陈婉柔细细的手腕搭上浴水龙头,红色的那一头慢慢地被拧到了蓝色那边, 水瞬间变得冰凉刺骨, 迸射得她皮肤都有点刺痛, 光着脚丫的足底也麻木起来,可这不足以抵消那罪恶的情绪,在将近半小时冷水的洗礼下,陈婉柔没能感觉好些。
开到最大的水, 似急雨, 肆意淋漓在陈婉柔的肩背上,她瞧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得可怕,泪珠还是水?分不太清,反正一起汇杂流到地漏那里头去了。
剧本外, 南佑疏正襟危坐,真真地向女人讨教,忆起那天的拍摄,因为取景是浴室,虽不用真脱,但锁骨那处还是露出来的,她当时恨不得将剧组所有人的眼睛都蒙起来,她来当导演,她来拍。
而许若华这个镜头堪称封神,在浴室中眼神空洞,那数不清的水流进眼睛,她居然能坚持住不眨,好像真的是个失了魂魄的人皮空壳,麻住了,最后直至眼睛泛红,才恰到好处地眨眼,两行清泪流的极缓,和倾泻的水对比极强烈。
好的演员情绪就是能渲染,不少工作人员因为许老师的这场戏,也红了眼眶,其中包括暂无戏份的南佑疏,和拍完戏解放自己的尚建明演员,声称他都想扇自己。
姐姐,泪怎么做到说来就来?当时水流到眼睛里怎么控制住不眨的?南佑疏面露心疼之意,眼里已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她有时候很想告诉全世界,她的爱人是多么演技精湛,不愧是许若华,影后之名实至名归。
许若华翻页的手顿住,她认真问,自己一向倾囊相授,也一本正经回道:这倒没有什么捷径和诀窍,丰富的阅历联想和专注的情感投入缺一不可,与其想怎么快速落泪,不如想想,如何专注于此情此景,加之,我本身也很喜欢陈婉柔这个角色。
至于控制不眨什么的,我早年不是很多戏份在水中吗,眼睛本身也不是很敏感,习惯了。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
南佑疏一开始还做着笔记,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嫌自己垂落的发丝遮挡视线,就将头发绑在后面低低束住,笔尖划过纸面,写字记录的速度极快,认真起来的神色依旧冰冰的,要不是许若华了解她什么性子,倒有点不敢打扰了。
笔一下没刹住,写到了我可以教,南佑疏不解地抬眸,有些疑惑:这也能教?能学我当然要学的。
只见许若华身子坐直了些,一改之前的随和,似乎准备告诉南佑疏一些新世界的技巧般,面色严肃地双指招了招,真的很像一位真正的老师,等女生小心翼翼地洗耳恭听了,在她耳边耳语一番
姐姐!你在说什么!南佑疏笔都掉落,碰倒了水杯,只因许若华道,要是想学,下次在床上的时候,她手把手教,平时你不是极容易那之后哭吗,下次要哭前告诉姐姐一声,我监督你不许,眨眼。
许若华承认自己刚刚很流氓气质,抽出好些纸巾,又指尖轻点了措不及防的女生的上眼皮,害得她一只眼半闭,强行wink,继续一本正经:我说真的啊,这种技巧只能靠练,这么惊慌做什么?陈婉柔化了?你看,你现在就不行,碰一碰眼睛就眨,太敏感。
伴随着一声咔擦的照相记录声,许若华微微昂首,很满意这独家私照,南佑疏平时好像不怎么wink?舞台也是唱跳吸引人为主,这很好,值得珍藏。
南佑疏努力证明自己撑开眼皮,知道自己被大前辈耍了,又气又无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姐姐还有这么胡来的一面,一秒两秒,许若华还想进犯,南佑疏一躲,薄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咬住她那指尖,明显的颤抖,女人终于缩回手,不自然地用纸巾擦去那抹温润。
那个南佑疏想起剧组人的八卦,终于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听说姐姐哭戏片酬很高,就是嗯,很高很高,大概有多少?
望着南佑疏清咳一声,压低声音,做出人民币的手势,许若华再次被逗笑,她是不是故意的?就爱见自己的笑颜,才如此这般,本来这就没外人还一副夫妻谈家财,钱财不外露一副谨慎财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