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粉事件对南佑疏毫发无伤,冷饭再炒一炒,变成了南佑疏金主是粉头言企鹅午的荒谬话题,可没想到,还是掀不起什么波澜。
原来不光有苏温杉在背后力压,令严依想不到的是,人称公关机器的段小梓也参与其中,两人合手,严依靠出卖尊严乞讨怜姿换来的,全打了水漂。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严依快抓狂了,碰见同剧组的龙套打招呼,她都很想杀了她们。以前那些她私藏的许若华跟拍小视频突然索然无味,南佑疏那句我们做过,尤在耳畔,在夜里,隔个几秒就会像藤蔓一样悄悄地钻入严依的脑海里。
也似艾灸过后残留的余烟,灭了,但空气中一天内都会保持着那艾叶的味道。
我们做过,我们做过我们做过我们做过我们做过! !
南佑疏还用只两人可听的声音补充了几句:她曾经夸过我声音好听,甚得她喜欢,在公众场合多次夸我后生可畏,严小姐以为是指哪方面呢?
哦?原来她有洁癖啊,那怎么还舍得给我分享她的浴巾。我突然想起严小姐花大价钱买了许若华签名来着,不好意思,她有回兴致好签在了我的嗯?我敢说你恐怕不敢听了。
一闭眼,严依再也无法再集中精神进行那荒诞又惬意的幻想,南佑疏和许若华肆意欢愉的场面,毫无预兆地在自己脑海里,像是在拍摄连续剧,总拍不好,又重新开始从头再来无数遍。
确实,南佑疏只有彻底消失,自己这个过不去的心结才能解开,黑暗里的严依睁开了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而处于事件漩涡中心的南佑疏,此时此刻真和许若华视频,许若华刚洗完澡,一条浴巾裹着,还腾着缓缓热气,发丝洗完后,卷卷地垂得很长,眼睫很长,很卷翘,南佑疏疯了,为什么她接了这个视频,这下自己一个人,恐怕难以入眠。
周围的被单熟悉,应该是导演还是给许若华在生活质量方面还是开了点小小的后门,南佑疏干巴巴地咽了咽口水,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企图录屏,但无奈,她忘了会有提示,被许若华发现,严厉呵止,批评了好几分钟,切换成了语音通话。
姐姐,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玩玩手机困意自然会来,你剧本看完了没事做很正常。
南佑疏有时候很怀疑许若华是故意这么直的,自己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姐姐,我不喜欢玩手机。
那你看窗外星星,数一数有几颗。
我想起黑球了
嗯那。
那我过来吧,不会有人发现的,我走房顶,谢谢姐姐。
许若华的视频被挂断,精致的面容上仿佛有个大大的问号,自己明明是想告诉她那以后给你买一只差不多的猫,也取名黑球,怎么就突然,等等,南佑疏那玩意说什么了,从房顶?
自己房顶确实有一片天
窗字还没默念完,某个身穿连帽衫搭灰牛仔裤的女生那中短的发丝,就占据了自己的视线,五官再冷色调的月光下更显清秀,她星光熠熠,目光坚定如初,薄唇有些憋笑似的抿了抿,好像因为吓到许若华,有些开心。
南佑疏!这是阁楼,有多高你不知道吗!快下来!许若华语气是怒的,心尖却肆掠着无数甜意,怪不得视频时她那边总是一团黑的。
接下来南佑疏说的词就有些糟糕了:姐姐打开。
本意是让许若华开天窗,但说出来两人都愣了一下,许若华先不自然地错开视线,想起这样不就证明自己想歪了吗回看后,南佑疏又一副看猎物的眼神,淡淡笑意。
一阵风吹过,许若华生怕把本就没几两肉又刚病好的南佑疏刮倒,将天窗打开,许若华赤足站在床上有些无助地伸手,殊不知女孩的身高腿长,和身手,轻易就能够到地,不过
南佑疏将自己的鞋子脱下,丢到床边,然后猫了猫身子,一点一点地朝许若华的怀抱靠近,被公主抱后又十分过分地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将许若华压在了床上。
许若华睁大瞳孔,感觉到了南佑疏的燥热,她不会是想在此处
放虎归山,引狼入室。
姐姐,我来媚你了。
女生声音还是那样有辨识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附近徘徊太久,声音沾染了一丝夜里的凉气,依旧干净,依旧纯粹,传进女人的耳里,就是有些发痒的。
谁叫南佑疏5g冲浪选手,看到了言企鹅午的微博,虽然她这条特意屏蔽自己小shu包,但自己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小号,作为为许姐姐控评的事业粉,起码人手十个以上。
南佑疏,不胡闹,今天过去,还有两天就是你的试镜了。
可是姐姐,你也知道严依对我的被褥下手了,所以,我今晚只能来你这里了,我无家可归,姐姐要不要收留我?
多年前,她也是这般迷惑自己的,女孩声音稚嫩,耳尖绯红不经得半点调侃,低头自卑道:我没有去处,也不想回那个家,姐姐。
判若两人。
南佑疏终于得到了许若华口头承诺的居住许可令,眼冒星光地直起身子打量了下女人暂住的阁楼,有些惊讶地撩发:姐姐住的地方也好太多了吧。我们那儿天天有季末的毒蚊子追着我咬。嗯?导演不是说没这么好的房子给我们住吗。
女人暂时任她跪坐在自己的腰际,反正也无甚重量,仔细看了看南佑疏,才发觉她真的是来特意媚自己的,毕竟,哪有人在大半夜会特意编一边的帅气小辫子,换好穿搭,又在袖口滋了一点夜桂花的香味?
自然,这副模样是极好看的,许若华很喜欢南佑疏的清冷感和不羁感,月光,总与她极适配。
锁骨的轮廓和她无意识的吞咽,本极具性张力,可无奈她说的话太过于搞笑,让许若华变为她的妈粉一秒钟,语气淡淡:你还真信?只要足够强大,就不会遭人亏待。
笨。
南佑疏回味了无数遍这带有宠溺意味的笨,良久,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卸下自己的伪装,挑了挑许若华的下巴,拇指尖轻轻触碰,揉捏,在她耳边沉声低吟:若华,好姐姐,想听听你的声音。
等拍完这部戏,是不是就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带姓地喊你?
女人被撩拨得忍无可忍,她知道自己弱点是耳朵,带着气音边说边吐息,绝对故意。
自己养出来的家伙,还能这样受制于人不成?许若华也知道南佑疏的弱点,她大概有些奇怪,不得人碰她的左小腿的膝盖内侧,隐藏地极深,可女人就是知晓。
唔于是年长些的姐姐一顶,南佑疏全身瞬间卸力,趴在了许若华的身上,有些不甘,可刚刚全身的侵略性已经被这一顶顶得消失殆尽,只得软下来趴在许若华身上,分不清是谁淡雅的香味,有些晕头转向。
知道被拿捏弱点是什么感觉了?南佑疏,我这些天见你病过对你还是太纵容了些?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让着你罢了。许若华目露危险,趁南佑疏无力,不给其喘息的机会,瞬间换了上下位。
女人平时总爱涂指甲油,今天却卸得干干净净,在无限黑暗中,她温柔干燥的手心摁着南佑疏的额头,白皙的指尖插入南佑疏的发丝缝隙,对于发型,许若华一样老练懂行,轻轻松松地将南佑疏精心编制的小辫子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