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俯身,细长卷发垂落到南佑疏的锁骨,许若华轻言: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放置一片不会起雾气的全身镜吗?南佑疏。
知道。阅片无数的她不再扮猪吃老虎,合上了双眸 ,藏起点点锋利星茫,如痴如醉地粲然一笑道, 我奉陪。
自己精心培育栽种的茉莉,与其被大众观赏,不如一人独享。许若华摧残那枝小白花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快感侵透着二人。
南佑疏的柔韧度发挥得淋漓尽致,许若华的肩膀抵着她那修长笔直的腿,南佑疏窄窄的薄背贴到了冰凉的镜子前。
许若华又开始喊她疏疏,无数个柔声的乖在漫长的黑夜中伴着满足的喟叹声声吐露,如旎耳畔。
然而,这是戏的开始。
不是想吗?不是馋自己吗,那就干脆做足,直到她说够,两小时过去,两人大汗淋漓,南佑疏正面对着镜子半跪着,那手铐捆绑住的双手,被许若华一只手卡住压在镜子上,镜子防雾气,却没防住两人从上滑到下的淡淡指纹。
女人想要她看看自己这副模样,却也害怕她在这时候发问,可不可以在一起,恐怕,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她奉陪,那她也奉陪好了。
站着比坐着躺着都要耗费体力,许若华的手臂逐渐酸痛难抬,终于放过了有些失神的南佑疏,累的两人匆匆淋浴,就一心回房休息了。
今晚不可以。许若华的意思是,今晚不可以再折腾自己,因为她掺和了段小梓和林墨苒的事,今晚也不可以和自己睡。
南佑疏看起来真的累坏了,没做过多纠缠和争取,出乎意外地点点头,比女人还先行一步倒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门,都是许若华刷完牙后再帮忙合上的。
她是满足了,许若华又累又困,却睡不着,女人照例感觉到全身的燥热,这是碰过南佑疏后的后遗症,女人坐直身子,靠在床头看了一小时的剧本,想法不减反增。
罢了,反正南佑疏睡着了
许若华桃花眼微睁,在自己动手前,鬼使神差地先打开了南佑疏的专属小相册,她说南佑疏是欲求不满色胆包天的小疯子,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南佑疏专门截她的手、腰、事业线,她专门南佑疏的腿、薄唇,当然,她那极具骨感的手,也不会少。
反正南佑疏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女人慢慢滑落,今天她难得裸睡,真丝睡裙整齐地叠在椅子上,白色的棉被裹着,舒服得让人想颓在这,不想抽身,也不想离开。话说,看照片做这种事,女人还真的未尝试过,怎么会饥渴到那种地步。
对了,自己是言企鹅午这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光和南佑疏撕起来过,还发了无数个夸南佑疏的微博,偶尔还会掺杂着一些羞于启齿的鸡叫式捧场微博,虽然女人只转发别人的,但就是不能让南佑疏知晓。
不然,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这算什么?表面拒绝人家,背地里积极为其反黑的舔狗姐姐兼金主?
挂钟秒针嘀嗒嘀嗒,许若华没由来想到南佑疏那个手心朝上滑动的舞蹈动作,心里的那把干柴,一下子就燃起了万丈高的烈火,要命女人将自己的手饰卸下,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
许若华不但对南佑疏知根知底,对自己,那是更知根知底。
腰下被她自己垫了一个枕头,小腹微微撑起,因为动作的深浅和快慢,马甲线随着女人逐渐急促的呼吸,时弱时显,脚趾慢慢蜷紧,红色的脚趾衬着她那玉足,性感无边。
就在许若华呼吸一滞,快释放解脱时,门口传来不少的响动,女人吓得花颜失色,立马愤然地抽手,将枕头一拉,忍着剧烈地不适,立马装睡。
她才想起来,因为南佑疏倒头就睡,那雷打不动的模样,让她松懈了防备,正是今晚忘了锁门,所以女人才如此惊慌。
南佑疏,又大半夜不睡,来她房门口转悠,到底想什么。
门开了,许若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剧烈地控诉着来人,许影后打算演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将她骂出去,刚睁眼,一只小狐狸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啧,走路怎么没声?
你
南佑疏不等话音落下,抬腿跨坐到许若华身上,用自己的手压住她的手,拉到女人头上方,按住,展平,像是在丈量,好像还有丝嘲讽的意味。
好啊,言企鹅午小姐,原来就在我身边。
许若华之前浴室两个多小时,又在这关键时候熄了火,全身此时都是绵软无力的,南佑疏年轻人力气大,根本无法抵抗。
姐姐又以为我睡着了?南佑疏的手指比许若华的要多出半个指节,大概十厘米,她没嬉皮笑脸,月光透过窗帘,她清冷的小脸一般隐藏在黑暗中,薄薄的两瓣唇有些润泽,连带着她此时的声线,都是清冷凉薄,又透彻的。
她像冬日初融的白雪,也像夏日湍急而过的冰川水,她是一只随时会弑主的狼,竟学会冒犯一手将她将养出来的年长者,破坏了所有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
南佑疏:我为大家解释一下,姐姐是无话可说,所以没有内容。
第148章 握紧
平时她喊的姐姐总是显得她乖顺十分, 此时的一声声姐姐,却充满了意图不轨, 侵略占有渴求不甘,那是一样不少。
许若华瞧出来了,怒目圆瞪,刚张唇准备说什么,她的拇指却放了进来,抵住了舌头,最后只发出了一声闷在嘴里的嗯。
南佑疏在许若华动口咬人之前将手抽出,故作遗憾, 刮了刮她那高挺的鼻梁, 沉声道:姐姐不要?
南佑疏, 滚出去。
被直呼全名的女生手背擦了擦唇角,分明毫无退意。
好凶,好喜欢。她又在赌了, 赌许若华喜欢她, 表面的冰墙只是虚把式,这世界上,许她为所欲为恃宠而骄的, 好像,只有许若华。
空出来的一只手一点一点地划过没穿睡裙的女人的脊背,手指冰凉应该是刚洗过, 害得她剧烈发抖, 瑟缩了一下, 仅存的气势消失殆尽,或许,随之消失的, 还有理智。
故意的,年少时登山为许若华擦背时,南佑疏就了然。
温润的气息继续吹了吹她的耳朵,南佑疏手往下,不经意触碰到某处,那原本看起来天真纯良的梨涡,此刻是多么羞辱人,她不但不滚,还要许若华为言企鹅午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付出代价。
之后女生在耳边说了什么,事后女人记不太清了,许若华越想南佑疏走,她越毫不要脸皮地趁人之危。
只见南佑疏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绳子,熟练地左绕右绕,几乎三秒,就打了个极难自行解开的结,她手上松绑头发留下的黑色皮筋随着她的动作,在手腕骨上微晃。
姐姐,专业的人只打结,从不用手铐。南佑疏颔首淡淡道,有了绳结,双手便空出来了,她在许姐姐震惊不能回神的目光下将枕头重新垫在人腰下,多亏了中途洗澡出门这一遭,不然女生还不知道许若华也馋她。
许若华鲜少有这样受制于人的时候,关键时候的被迫熄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经不得,可南佑疏那洗完清爽散发着香气的蓬松细软发丝,随着她动来动去,一点一点磨着许若华的心,她试着做最后一波反抗,声音都是软而无力的:我不要,你快走,听不懂话是不是?
姐姐,气味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