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在学,许若华这个当老师的自然也不会停滞不前,这带有占有欲和心疼的吻,精准地让南佑疏无法再分心忧虑。
女人一手搂腰,一手攀附上她的脖颈,轻轻磨擦,n、y、s,许若华在她的领域用舌尖写下了三个字母,品出来的南佑疏,睁大了眼眸,是自己的名字缩写。
你不是商品,你是我的南佑疏。
浓烈的红酒香气,甜丝丝的,许若华做着时间的掌控者,时快时慢,终于在结束的时候轻咬了咬她下唇,女人在心底道,南佑疏,这回是我主动了,你要记着。
睁眼时,南佑疏窥到了她的挣扎。
为什么要写下nys这三个字,许若华也不知道,大概是想为她打上合同到期也消磨不掉的烙印。
门口站着的三人,进也不是,干站着也不是,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刚回来,就从小窗格里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干脆又组团去了次厕所,三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
惜才是这么个惜才法?虽然这种情况在娱乐圈见怪不怪来,但是有一说一,许若华和南佑疏,好像还有点配,画面怪有冲击感的。
实际上,这也是许若华意料之内的,为她打上自己的烙印,在这个剧组拍完解散之前,南佑疏都不会被伤及半根毫毛,她说的无妨不是假无妨,而是算准了这三人嘴巴严,又不敢得罪她。
所以,看到了又何妨呢?如果能以一个简单的吻哄好南佑疏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完了,话说重了,什么过期不过期的,欸,小家伙本就心思敏感。
南佑疏:(实际上是想到合同终有一日终止而感到悲伤)商品?我就是姐姐的商品啊,买一赠无数个附带服务。
作者:你不觉得合同到期之日,就是你们结婚之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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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燃烧
阴雨天气, 天黑得早,窗外雷雨已停,地上仍是湿漉漉的, 淡淡积水偶尔被树上残留的雨珠激起涟漪, 嘀嗒,滴嗒。
已经回桌的众人,老老实实地坐到了许若华和南佑疏的对面。
圆桌, 就像他们之间的楚河汉界。
许若华瞥了瞥身旁紧张得要死的南佑疏, 她这一直忐忑不安, 揣摩这群人是不是发现的小模样,好笑得要命, 堂堂影后撑腰, 慌什么?。
清秀的眉眼低垂, 薄唇紧抿, 若是观察得仔细些,会察觉到她用贝齿微微咬着下嘴唇, 原本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脸, 多了丝鲜活的窘迫,没化浓妆, 那脸上却多了一抹裸红, 看起来很奶, 甜度刚好。
原来她也知道怕啊。
其实借口探严依前来此处, 只不过是哄骗外人和网友的把戏,骗不过这眼前三人的,不然严依都病了,许若华怎的还不走?
这场宴席,吃食没怎么消, 上好的珍品红酒倒是消了两瓶,导演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下雨天,就是闷热,酒已见底,出于礼数,不管许影后还喝不喝,那酒都是要再启开的。
许若华看起来兴致颇好,目光盯了盯那醒酒器里的酒液,仰了仰头,坦然自若道:时间不早了,再喝一杯,今天我这班,也算是探完了。
导演忙接过女人手中的酒杯,会看眼色地避开了女人的手,诺诺道:我来我来,我为您倒,下次前来烦请一定知会,今天这酒席还是仓促了,怪失礼的。
胡左起身举杯,在后面暗自打量南佑疏,果然,听到许若华要离开后,她神色不可掩地暗了暗,她原先那杯还没饮完,也学着大人模样般,起身,举杯敬向许若华。
这剧要是能播出的话,一定会为收视率带来很大的收益。酒杯在空中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五人饮毕后,许若华方才露出狐狸尾巴,桃花眼又瞥向南佑疏,声音柔了些:南佑疏,确实后生可畏。
这已然是公之于众,又□□裸的偏爱。
话里有话,要是这后生可畏的南佑疏得不到良好的照料,那你们这剧就别播了,更别谈收益,人非圣贤,没有哪个导演拍戏是纯粹地冲着艺术去的,艺术和收益,总要成正比。
而刚刚的三人又和许若华碰了杯,这是被迫承诺,被迫达成共识,又在无形之中,成为了死也要封嘴的保密者。
胡左突然后悔接下这部剧的男主,怪不得他一和许若华叙旧,南佑疏就冷冷地盯着自己的脸,他一喊阿南吧,身旁这位又频频撂筷,情绪低了几分。
虽然不知道两人是交易关系还是真正的情侣,今日也算是及时悬崖勒马,没继续将两人彻底得罪。
导演,我送送许前辈?南佑疏用白纸巾沾了沾唇边的酒珠,问是在问导演,可那清潭似的眼睛,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若华。
送送送,当然可以,你完全不用请示我的呀,小心脚下。五大三粗的导演不但为许影后拉了拉椅子,还顺带帮南佑疏也拉了拉,一脸你们是天说啥是啥的恭敬表情。
南佑疏:
倒也不必如此,有些折煞人。
谈笑风生间,女生悄悄用余光打量许若华,她依旧美的不可方物,南佑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在心里暗自感叹这句话了。
夜色,两人一前一后地漫步在雨后的小道,地面还是润的,很是湿滑。许若华今夜着了一身沉静的祖母绿缎面长裙,这颜色更衬她肌肤如玉,一身金饰在她身上不但不俗气,还有了种矜贵的出尘感,绿裙红唇,媚骨天成,不妄不卑。
刚刚被她搂腰时,那细滑的面料和她柔嫩的肌肤就弄得自己很痒。
如果说南佑疏是一片带点野的薄荷叶,率性冷清;那许若华就是一则代表浪漫主义的《克伦威尔序言》,高冷地妩媚着,无人能攀及。
南佑疏刚想从背后抱一抱她,频频侧目看花赏风景的女人就停下了脚步,空气中湿薄的雾气让她卷翘的眼睫有些润,她随手折下路旁一朵野白花,淡淡发问:若是我不来,你能处理好吗?
南佑疏垂眼盯了盯那折花的手,也不嫌雨珠沾染上,依旧不怎么怜香惜玉。女生跟着一同站定,挺直薄背,正正经经地嗯声道:有计划,可姐姐帮我解决了,就没用上。
哪个姐姐帮你解决的?
只有一个姐姐,姓许。
南佑疏的求生欲极强,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出其不意地逗得许若华轻笑一声,那端着的高冷训话做派破功了三秒,许若华为掩饰,从食指上卸下了一枚戒指丢给南佑疏,女生忙乱地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