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哪有金主像许若华这般的?她祈求温柔,这回便真的比上次轻柔,一点一点,前戏挑拨的时间都变得很长。
比起让南佑疏满身伤痕,皱着眉红了眼哀求,她还是更喜欢见她毫发无伤,又尽享欢愉紧紧咬唇的模样,不以伤害为前提的刺激,才是女人疼爱人的方式。
她这么乖,许若华这回不知道要给什么资源补偿她了。
如果作为姐姐,她真的是太过于差劲。
她还年轻,拎不明白利害,可自己呢?自己在害她。虽然社会在进步,包容度日渐高起来,但要是提起女性和女性之间的情情爱爱,依旧是一个敏感又尴尬的问题。
就单拿林墨苒来说,圈内人大部分知道她是弯的,她也没有直接在公众平台上言明,光明正大地说,我是弯的。
以前有个小明星为了女友一时冲动就这么做了,当时大家很是意外支持祝福,过后热度降下来,她接触不到任何资源,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人家谈及不会说什么,勇敢追爱,只会说,诶诶,她是同性恋欸,居然主动出柜,简直是自毁前程。
连那些视频带#le标签的,一抓一大片直女,一问,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只是单纯地蹭流量,赶潮流,为了博人眼球,赚取真正蕾丝的红利。
近几年不知道如何,前几年甚至有人说出自己能接受男同,但是对女同接受不来这样的言论。
但,如果南佑疏是认真的呢?等了这么久,她好像还是一头吊死在自己身上的趋势,一直认真下去怎么办?许若华没想好,只知道她此时的每个举动,皆撩拨自己心弦,女人思绪收回,专心办正事。
姐姐南佑疏又是一声闷哼,在她耳畔,不知是不是故意,她的下唇碰到了自己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进了些许,在她耳朵处旖旎,耳朵敏感,女人不小心发出了点声音。
南佑疏听见了,记在心里,细细回味,没揭穿。
都说南队长清冷若冰山,对一切都好像不太渴求,是禁欲那一挂的偶像。可她淡淡的冷声线,此刻却是柔软得□□,女人先前还回应,此时不想答话了,她自顾不暇,她自身难保。
冰块在两人的皮肤的体温下逐渐消融,南佑疏的呼吸都急促了些,整个人摇摇欲坠,如浮云端。
她到底会多少种?
不知不觉南佑疏全身都沾染上了细细酒珠,滑落后残留的淡淡红痕,更显出南佑疏皮肤的冷白感。
许若华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羡慕年轻人,舌尖再次微卷一块方正又晶莹剔透的冰,主动拽住南佑疏那条黑色弹力蝴蝶颈链一拉,温润和冰凉的交织,是女人给予了南佑疏一个深吻,打上属于她的烙印。
似乎真的听到了南佑疏心里想的那句她到底会多少种一样,许若华直接用行动告诉女生答案。
由于太凉,南佑疏一时将小冰方块推回去,一会又因为担心姐姐凉着,主动接回来,许若华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知不觉,两人的吻变成了互相用舌尖抢夺冰块的暧昧场景。
直至冰块彻底融化在两人嘴里,消失不见,女人这才缓缓松手,她的蝴蝶颈链不轻不重地弹回,女生皮肤细嫩,有了一瞬的痕迹,泛红了一秒又极速消失。
许若华南佑疏眼神逐渐不清明起来,轻轻咬唇,用手背遮住自己到下半边面容,难为情地喊了她的大名。
这时候,小情人做什么,许若华都是不会怪罪的控制了一个人某方面的欲望,基本上就能完全控制她的一切。
南佑疏便再次表达自己压抑不住的好感和爱意,附耳呢喃低语,眼眶微微红:你需要我时,我会不找任何借口出现在你的身边,永远永远。
女生许久没得到答复,动作也停了,仰着脖子回头,她这时才看到,她的许姐姐,眼圈原来真的红了,连带着桃花眼里,都起了淡淡血丝
她长长的睫毛缓慢地眨着,望着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诉之不尽,却还是一言不发,这表情南佑疏自己再熟悉不过,她在隐忍?在克制?
女生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怪就怪,南佑疏。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还要积极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正经又认真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告诉她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感受,这种时候的告白,细腻、敏感又晦暗。
她的两指再次靠近,南佑疏虽不理解,还是张开薄唇,避免牙尖伤到她,只能用舌慢慢抵住,轻轻包裹打圈。结果女人故意一样,似乎喜欢极了看在舞台上桀骜不驯,此时只能逆来顺受的模样,肆意又轻柔地搅动。
今天窗外没下雨,指甲剐蹭牙齿的摩擦声在极安静的氛围中,若有若无。
南佑疏记得女人典礼时还涂了白色的指甲,此时却指甲圆润,卸得干干净净,戒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自行取下。
气氛继续升温,南佑疏张嘴有些累了,想让自己得到一丝空隙休息,帮女人把潮湿的发丝撂到她耳后,假装不经意地往后一退,女人的手落空,女生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询问结束后可不可以一起看恐怖片。
还没开始就想到结束?
这是对许若华技术的侮辱,也是对她占有欲、控制欲、成就感的打击,她还敢提什么恐怖片。
姐姐!等!
等不了,一时一刻都弥足珍贵。
嗯?不。
水慢慢变凉,两人却越来越热,许若华低声慵懒地问她,喜不喜欢这样,想喊的话,喊出来也没关系。
终于,南佑疏抿唇轻抖着,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滚落,女人用手将其拂去,还轻咬着南佑疏的耳朵问,舒不舒服,此时此刻,南佑疏觉得她坏透了,女人表情有些许得意,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次放水,那淡红的红酒浴水慢慢消下,重新有了一缸温度刚好热水,南佑疏软的动弹不得,女人便屈尊帮她洗了洗身子,温存过后,许若华的理智一丝丝回来,罪恶感再次重新上涌。
南佑疏被女人裹着浴巾抱出浴室,又被丢在沙发上,她将吹风插电,细指顺手撩起了南佑疏的奶青的发丝,已经依旧格外软塌柔细,南佑疏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用,吹头发这种小事她自己能行。
许若华两只小手臂因为用力,皮肤本就菲薄,突起的静脉血管还未完全消失,她声音也有些沙哑了,再次强势起来:你头发短,先吹你的。
南佑疏注意到她的手,想到今天的各种多种多样场面,低头吞吞吐吐起来,想不出拒绝的话,过后想起什么,急切地握住女人的手:姐姐呢?你自己没关系吗?我其实可以
轰
你不可以,女人装没听见,寒着脸将吹风机开最大挡,吹得南佑疏的发丝一下子扬在了空中,许若华想,她要是再提,就对着她嘴吹一吹才好,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她才什么都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