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软成一滩水,那瞬间突然觉得爱上他了!
男主挑眉。
女主心扑通扑通。
男主冷眸微眯,低吼一声。
女主又软成一滩水。
小毛球心也扑通扑通直跳,它好像一瞬间掌握了爱情密码!
它知道上次哪儿错了,娇美有余,霸道不足!难怪顾逆不为所动。
小毛球很努力地吸收新知识,争取让顾逆不受控制地天天想啾自己。
有声书机械的女声响起:他的嘴唇移到她的唇上,框框框框,却看到她的框框,忍不住框框,却省略号框框
小毛球:?
有声书:以下拉灯。
拉灯是什么意思?小毛球好奇地竖起耳朵。
有声书:第二天早上
原来这就是拉灯啊。小兔子的耳朵失望地垂了下来。
小毛球听完书,感觉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它跑到镜子前,半站起来,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午的邪魅一笑。
天色已晚,小毛球预计顾逆应该快回来了,跑到玄关处,轻轻一跳,啪地拿爪爪打开玄关处的小灯。
灯火昏黄,很有那种浪漫气氛。
门把手有了响动,顾逆推开门。
小毛球半站起来,冷酷地看着他。
顾逆顿了顿。
小兔子猛地跳到他怀里,单爪抓住他衣裳。
顾逆不动声色地往后避了避。
小毛球左爪按他,右爪按墙,面无表情,黑豆眼格外冷峻。
顾逆挑眉:嗯?
顾逆抢了它的动作!小毛球没有眉毛,瞬间气鼓鼓的。
顾逆环视房间:闯祸了?
小毛球按住他,勾勾兔唇。
顾逆:
是不是不够邪魅?小兔子勾唇幅度大了一些,露出白白的小兔牙。
顾逆:
顾逆面无表情地看向沙发的方向。
小毛球拿爪爪勾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顾逆便看着它。
啪地一声,小毛球拿爪爪关了灯。
眼前漆黑,气氛刚刚到位。
小毛球在他耳边低吼一声:叽!
顾逆:
第14章 看我学有所成不亲死你。
小毛球试图跻身他腿间,但它的腿太太太短了,够不到,只能像个小挂件一样,抓着他衣裳。
顾逆面无表情地开了灯,看着悬挂在自己身上的兔子:怎么了?
小毛球眯起黑豆眼。
顾逆凑近了一些。
他有反应了。小毛球黑豆眼眯得更加冷峻。
顾逆轻轻地给它吹了吹眼睛。
小毛球:?
顾逆轻声道:好些了么?
小毛球:
小毛球没受他干扰,拿爪爪指了指自己心脏,黑豆眼全是复杂的情绪。
顾逆面无表情地捏住它爪子。
小毛球眯起黑豆眼,啪地关灯:叽!
有些事情就是得在黑暗中进行。
顾逆开灯,大拇指在它脑袋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小兔子:
眼前乍亮,气氛被毁得一干二净。小毛球抬爪爪,试图再次关灯,却被顾逆捏住爪爪,挣脱不得。
放肆,待会儿帅软你!
顾逆抱着它往前走,完全忽视它苦苦练习一下午的眼神。
小兔子气鼓鼓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脑袋闷在它怀里,只留出只小圆尾巴。
这种人活该没有老公!
生气了?顾逆轻轻挠它脑袋。
小毛球敢生气敢当地点了点头。
顾逆:因为我关灯?
他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其它表现。被失败的阴影笼罩的兔兔更郁闷了,不想说话。
顾逆顿住脚步,抱着它返回玄关处,抬手关了灯:这下好了么?
眼前重新暗了下来。
怎么这么能捣乱?嗯?顾逆无奈又好笑。
不好!他抢我台词和语气!小毛球警觉地啪地打开灯。
顾逆好笑,唇间有了轻微的弧度。
小毛球呆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应过来。
这人又抢了自己的专用表情!
*
究竟是哪里错了?小毛球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独自在家时更加认真地学习,然后注意到外貌描写。
小毛球愣了愣,有如醍醐灌顶,终于知道哪里不对。
它这样毛茸茸胖乎乎的,哪里有霸道总裁的样子!
所以只能这样了吗?
不,天无绝兔之路。小毛球认真地汲取知识。
有声书道:[他的腿很长,肌肉结实。]
小毛球看了看自己的腿,毛茸茸的,有些气馁,但很快就振作了起来。
没关系,不要在意这种无伤大雅的细节。
[目测一米九。]
小毛球站起来,刚好 9cm。
小兔子:
不要在乎这种细节。
更何况自己化成人形也挺高的,差不多也就一米九吧。
[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小毛球面无表情。
[他解开西装领带]
等等,霸道总裁都穿西装吗?小毛球像是发现了症结所在,跑回卧室,打开衣柜。
顾逆的西装它根本穿不上。
若是能变成人就好了。
小毛球拿了根领带,费力给自己系好,乍一看,倒真有那么一点点像精英小兔。
小兔子看着镜子,很满意。
[黑发一丝不乱]
小毛球犯难了,怎么可以把毛变得油光发亮?
它想了想,跑到洗手间,拿自己的洗浴泡泡把自己浑身涂满。
[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
小毛球认真选了一瓶香香的东西,喷向自己,没有味道。
又闭着眼睛,狂喷。
小毛球走出去,闻到浓郁的香味,眼睛眯了眯,张大嘴巴:阿嚏!
[腹部八块腹肌整齐排列]
腹肌?小毛球突然想起顾逆的腹肌,找来黑笔,对着镜子在自己肚肚上画了两个田字。
数了数框框,刚好八个,把肚肚均匀地分成八等份,绝对整齐。
鼓了鼓肚肚,田字跟着鼓起。
吸了吸肚肚,田字跟着陷落。
领带,油头,古龙香水,八块腹肌,再加上面无表情,总裁标配。
是人都会沦陷。
人兔皆杀。
就等顾逆回来了。
顾逆一进门就呛到了。
小毛球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而是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都没有看他。
顾逆解了衣裳挂好:你压到自己尾巴了。
小兔子险些笑场,拿爪爪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顾逆走过去,顿了顿:身上怎么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