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沁走过去,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他,面颊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沈易安的身体细微的顿了下,垂眸,手指在她的手背上缓缓的摩挲两下,“不是不喜欢闻烟味?”
“易安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严沁低声问他。
事情……
沈易安狠狠的吸了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将口腔鼻腔一同熏染冲击,他却,却无法开口。
不敢说。
更不敢让她知道。
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这才把她留在身边,怎么敢开口。
“没事。”轻声说。
严沁不信,松开手走到他跟前仰着精致的小脸问他,“你肯定有事情。”
沈易安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数秒钟后,大掌扣在她纤细的腰上,把人压向自己,薄唇吻上她的,微风阵阵,轻纱飘动,他眉眼深邃,带着一阵烟草味。
“咳咳咳——”
严沁被他手中夹着的香烟呛到,错开唇瓣,靠在他的胸口轻咳。
沈易安反手将香烟掐灭,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抱歉。”
严沁咳嗽了两声之后,就没事了,垫着脚尖还想要去吻他,沈易安手指点在她的眉心处,削薄的唇角噙着抹醉人的温柔笑意:“不去医院了?”
“我想再亲你一下。”她撒娇,说:“刚才没有亲好。”
沈易安缓缓捏着她的手骨,“亲够了,以后,还亲吗?”
她回答的没心没肺,“总不能等老夫老妻了还亲。”
沈易安按着她的肩膀,往里面走,说:“不给亲。”
严沁不满的抿了抿唇,“沈美人,你可真小气。”
她说他小气,他也不继续给她亲,他总是想着,想着以后的长长久久。
省医院,普通病房。
陈梦琪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就转到了普通病房。
当严沁牵着小铃铛,身后站着沈易安一家三口同时走入病房的时候,陈梦琪楞了一下。
严沁跟当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沈易安变得更加成熟内敛,而那个被严沁牵着跟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小姑娘……
“这是铃铛,我跟易安哥哥的女儿。”严沁给她介绍。
陈梦琪怔了怔,她知道自己昏迷了七年多,但没有想到严沁和沈易安已经结婚生女。
“恭喜你们。”她比较艰涩的开口。
严沁握住她的手,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深吸一口气,“也恭喜你,重新获得新生。”
七年,真的太久了。
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