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转而被严沁按住:“不许动。”
“是惩罚?”他哑声问。
严沁:“嗯。”
可这惩罚未免过于旖旎。
直到,他听到有东西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因为视觉被剥夺,听觉和皮肤的触觉就变得愈加敏感。
沈易安的肌肉无端的就紧绷了下。
“从哪儿学的?”他问。
他现在的姿态在严沁这儿看起来就是负隅顽抗,尾穗儿在他的脸上、喉结、胸膛上轻轻点点的下滑,她问:“错了吗?”
“知道错了吗?”
沈易安唇瓣轻动,带着股纵容宠溺的味道,“嗯。”
严沁咬唇,他承认的那么快,还怎么进行下去,凶巴巴的说道:“不许认错。”
他轻笑:“好了,别再闹……唔。”
“啪。”
是打在肌肤上的声音。
不疼,有声音,也在此刻的氛围里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滋味。
沈易安的神经顷刻间就绷紧了。
严沁微微歪了歪头,“疼吗?”
这个问题,沈易安如何回答?
疼不疼,都能变了味道。
在他迟疑之时,柔软的唇瓣便落在方才打下来落下的地方。
打一下,一个吻,接连如此,她玩的兴致盎然。
是不疼,可是麻,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麻,她那粉色的小玩意儿压根就不管什么用,不过是他纵着罢了,“沁沁,别玩了。”他哑声。
她压在他的身上,唇瓣在他的耳边响着,“不——你求我。”
她呵气如兰,声音酥酥的在他耳根处:“你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