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都有了的情况下,沈易安还是有一种自己在跟她偷情的错觉。
这个世界上,能那么理所应当的将他当成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存在,也就只有她一个。
严沁跟季候回去,铃铛在客厅的地地毯上跟她那成堆的娃娃玩,两人坐在沙发上,季候大刺咧咧的靠在沙发背上,长腿翘着不羁且豪放,但这心里却跟堵了块石头似的不畅快:“你这是就打算忘记一起跟他重新开始了?”
严沁摇头,她说:“总是有些事情,是忘不掉也无法忽视。”
当年的严沁便知道,她可以代替自己去因为沈易安而忘掉沈俊才、沈家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但她能代表的只能是自己,不能代表任何其他受过伤害的女孩子选择原谅那群畜生,后来,就更不能无视自己母亲所遭遇的痛苦。
她无法代替任何人忽视这些,也没有资格。
季候给她剥了个橘子,他并不想要她一而再的去回想起那些记忆,找了个话题岔开:“过两天有个酒局,你要是有时间就来做我女伴?找个合心意不找麻烦的女人还挺难的。”
严沁想都没有想便已经应下了,不过话锋一转:“你身边还缺少女人?”
季候他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知道能勾走多少女人的魂儿,轻佻肆意放纵嚣张,他向来活的洒脱,对于各个年龄阶段的女人都有着无尚的吸引力。
“孩子都有了,我不得守守男德?”季候扫了她一眼,说。
“为什么要守男的?季爸爸守男的不守女的吗?”小铃铛抱着娃娃过来,不解的问着他。
季候顿了一下,然后一把将人给报到沙发上:“什么男的女的。”
小铃铛眨眨眼睛:“嗯?”
小孩子一个“嗯”的声音还能绕三绕的,奶乎乎的可爱的不像话。
严沁是把女儿哄睡之后这才回到公寓,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喜好,沈易安就是喜欢在这间公寓里跟她做。
严沁默默吐槽了一下后,将门推开,客厅内的灯留了一盏,昏黄的亮着,卧室那边的灯明亮。
她走过去,沈易安斜靠在床上,手中捏着支红酒杯,湛黑深邃的眼眸带着几分的迷离色,颓废之间有种隐晦荷尔蒙的性感,眸光扫在她的身上,“四小时二十分钟。”
严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话没有说完,她就注意到了一旁的电子表,已经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