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手指抓到衣服的质感,带来的却是羞耻感倍增。
一个斯文的流氓带来的冲击远非一个职业的流氓可比,他说:“现在,还需要借用外物吗?”
起初,她还是有体力的,可后来如果不是被他握着腰,差点摔倒在地上。
浴室被他抱出来,严沁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说:“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原本在这事情之后,任何男人包括沈易安在内都会心情不错,可被她一句“任务”,直接就将这份好心情给打的烟消云散,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腹部,徐徐缓缓的抚摸过:“东西,拿够了,是么。”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又准备把他一脚给踢开了。
瞧瞧这是一个多么可恶的女人。
“唔——你怎么……”严沁小小的惊呼一声,就想要从床上逃下去,可她身体软的不像话,根本没力气,刚刚起身就被他重新压在床上。
窗外的月亮被飘过的云朵遮盖,牢牢的,紧紧的。
严沁低低的哭出声,捂着眼睛哭,可怜的很。
沈易安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给她揉着肚子,哑声问;“还难受?”
严沁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说他是鳄鱼的同情。
沈易安多少有些理亏,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她咬了人,留下一道醒目的牙印,又开始说自己不舒服,把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她的小心思在沈易安这里看的清楚,不过也因为要的太猛了点,她又跟从未有过男人似的,难免有些伤了她。
沈易安靠在床头,看着霸占了一整张被子的小女人,“不洗澡了?”
严沁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