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沁看着他。
方秘书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吓得完全不敢再去看自己老板此刻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到冷风嗖嗖的往骨头缝里钻。
古来就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严,严小姐,您……您真会开玩笑,我那个还有个电话没有回,我先去回个电话。”说完也不等严沁有什么反应,急匆匆的就跑了。
不是走,是真的用跑的,生怕自己晚一步,死在他们大老板的眼神里。
“你看我干什么?你刚才理我了吗?”严沁回头对上沈易安森冷的注视,唇瓣一抿,回道。
“不知死活。”他冷冷一句。
但最后还是给她换了衣服,她皱着眉头倒吸冷气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就放缓了动作。
床铺上半部分摇起来,她靠了一会儿,觉得腿部供血不足似的,又麻又痒。
“我腿麻了。”
他没动静,严沁就盯着他看,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直到他自己受不住她的目光,坐到病床边给她按摩。
病房门口的方秘书探头看了眼:这一物降一物,果然是大实话。
谁能想到他们成日里面无表情对所有人都冷的跟一块冰山似的总裁,竟然也是有这般为人鞍前马后的姿态。
“我伤口疼。”她说。
沈易安眼眸幽深的回了句:“剖腹产都不疼,一个阑尾手术就疼了?”
现在知道疼,给其他男人生孩子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