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宁看着自己被红酒沾污的裙子,脸带怒意:“你怎么做事的?!”
面对她的质问,女侍一直在道歉,“……我带您带您先去房间里换一件,我马上想办法给您处理,这样您看……”
现场这么多人,宋慧宁就算是有气,也要顾及场合,只能脸色沉冷的先跟她去处理。
“易安,我先……”她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上。
沈易安点头,余光却在看到一道人影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捏紧了手中的红酒杯。
她就站在明亮的灯光下,红裙如火,长发似墨,眼眸流转便能横生出无数情节,俏生生的,对着他笑。
如梦似幻,似光影流转,牵连出数不清的记忆,硬生生的搅着脑部组织,拉扯的人生疼,却怎么连眨眼都舍不得。
生怕,只是无数个夜不能寐里的幻象。
严沁转身,朝着旁边走,沈易安抬手将酒杯放下,大步就跟了上去。
拖拽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纤细手腕,把人从洗手间门口扯进去。
严沁被他压在盥洗台上,她穿着裙子,现在已经是深秋,肌肤同冰凉的大理石接触,有些凉。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眸深似海的男人,眨了下眼睛,抿了抿红唇后,手臂自然而然的就圈住他的脖颈,百转千回的喊他:“易安哥哥……”
心,颤抖。
手掌扯开她的手臂,食指中指的手背轻缓、轻缓的在她的脸上划过,但下一秒——
却陡然捏住了她精小的下颌,用力的捏着,像是要卸掉她的下颌。
严沁吃痛,低呼一声,秀气的眉头皱着。
沈易安看着:是真的,是她会有的反应。
他声线薄凉且低迷:“走了几年?”他问。
无端的,她的鼻子有些酸,“沈美人……”
捏着她下颌的手转到了她的脑后,用力的吻了上去,强势又霸道,生生弄疼了她,却没有要松开她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