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就是为了支开他!
季候丢下可乐给她打电话,手机震动的声音却在房间内响起,她没有离开?
季候顺着声音来源找去,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他看着用刀划着手腕的女孩儿,双目赤红,一把就上前把她手里的小刀给错过来,怒声喊道:“严沁!你丫的不要逼我抽你!你他妈敢寻死,我就找条绳子给你绑起来你信不信?!”
季候情绪激动,这要是换成王冠宇或者金辰,他铁定刚才就一巴掌扇过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说,要是谁欺负你,我弄死他!你他妈给老子好好活着听到没有?!你要是敢死,我就就就扇死你丫的!”
严沁抬头看着他,干涸的嘴角轻轻的吐出,她说:“我没有想死。”
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季候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腕,“还会说瞎话了是不是?”
她说:“我只是想要冷静一下。”
季候给她气笑了:“行,你可真行,我他妈就没有见过有人这么冷静的,嫌自己血多是不是?”
他骂她,从洗手间骂到客厅,一脸凶相的去拿了医药箱,给她粗鲁的止血上药。
上好药,他一脸沉冷的坐在沙发上,“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了,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说不清楚,老子就跟你在这里耗着。”
他跟沈易安不同,什么糙话都是随口而来,也是土匪的性子,放在古代,多半就是拉帮结伙盘山而聚的山大王做派。
“嗡嗡嗡——”
找不到人的沈易安,把电话打了过来。
严沁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通,她只是看着页面不断的闪动,一次次的闪动。
半晌后,她对季候说:“我该回去了。”
季候忽的就笑了,大刺咧咧的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行啊,你真是长本事了,你给老子走一个我看看?”
他身上带着痞气,一双轻佻又多情的桃花眼微一上挑,就带着数不尽的流痞。
严沁是不怕他的,打定了主意他不会对她动手。
她朝着门口走,季候气急,一脚将旁边的椅子就给踢翻,“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