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沉着眼眸,猛然把人横向抱起,丢在了床上。
严沁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她眨了眨眼睛,尚未来得及反应,少年就已经压了下去。
炽热的呼吸,强有力的手臂,清俊的面颊,这一切都离她极近,极近。
“唔——”
她所认为的,如何撩拨都只会耳根通红,任她为所欲为的少年,贴着她的面颊,气息倾洒,咬上她的唇。
许是再清冷的雄性生物,天生都具有侵略性,他强势起来,她根本毫无招架的余地。
严沁瞪大眼睛,想要把人推开,手臂却被按在床上,他掐着她的腰,那么软,让人想要知道知道,到底是能软到何种程度。
危险而强势,禁锢着她所有的抗拒,“唔唔……”
她能发出的细小声音也尽数被他吞咽。
严沁这才有些慌了,唇瓣生疼,他像是要报复昨晚她咬他的恶行。
她想的没错,沈易安就是要让她疼,让她怕,让她以后不敢再这么撩拨她,可最初的想法也只能停留在最初,他被她的滋味引诱,弥足,深陷,乱了心智,竟是真的要一路做下去。
直到她怕了,开始“呜呜呜”的哭,他这才找回了理智,堪堪松开她的手。
他捏着手指,坐在床边,气息都还是乱的,她发丝散乱,蜷缩着身体低低的哭。
数秒钟后,见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又跟受了惊的小兽一样窝到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
沈易安想,这大概是最不长记性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快就忘了,忘了……是谁把她欺负哭的。
“知道怕,以后就不要再随便招惹我。”他掰开她的手,按住她的肩膀,警告。
小姑娘刚哭过,眼睛鼻子都是红彤彤的,跟他对视上后,还抽了抽鼻子,忽然就把人推开跑了。
沈易安手臂撑在床边,看着她从自己的房间跑出去,数秒钟后,仰面躺在床上,重重的按了按眉心。
尹京墨作为一个不需要参加高考的人,在无数学子需要在这最后的时刻为了高考拼搏奋斗的时候,他简直是过的轻松惬意,招人恨。
开着车就来到了沈家,熟门熟路的进来,询问沈家的佣人:“严妹妹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