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也漫不经心说：“那你可以求我，要我照顾你，你开口，我就不会拒绝。”
“斯也，要不你去挂个神经科的医生看看？检查检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是你也有病，你就搬来这间病房，我们做病友。”
姜歧这下倒是睁开眼睛了，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周斯也看到她眼里明晃晃的嘲讽还有憎恶，以前她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爱意的，哪里像这样子，充满恨意，那恨意，似乎要把他吞噬掉。
周斯也真的想把她的眼睛用布蒙起来，他不想看到这种眼神，这让他想起他人生最黑暗那段时间。
可是相比较起来，她现在经历的真的什么都不算，这还哪跟哪。
“你的建议很好，我会考虑，不过目前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我要是出事了，谁照顾你？”
“跟周先生比脸皮，我还真不是对手。还是周先生厉害，算了，我愿赌服输，我不挣扎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就把自己当木偶，随便他操控，她无所谓了，什么都不想说了。
周斯也盯着她看了好久，又到来了一杯水，说：“喝点水吧。”
姜歧没理会。
“你需要补充点水份，喝一点吧，嘴唇都脱皮了。”
姜歧依旧没理会，她太累了，身心俱疲，什么都不想理会，只想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