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就跟她们母女俩说着事还得回去问问,她在上班,要忙了,没空接这个电话了。
那边哭得更大声了,说自己多不容易多艰难,就是想让连漪松口,不要计较这件事,更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他们真的没有钱赔偿了。
那钱,太多了,不是笔小数目。
连漪虽然同情,可她也不好说,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听着她们哭,她也很难受。
连漪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景色,深深叹了口气,没时间想那么多,直接回办公室了。
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她在路边买了水果,回到家里先洗了水果,切好放在桌子上,等边秦回来吃,刚好,她还有事跟他聊聊,就是白天的事。
边秦是晚上八点回来的,时间差不多,刚刚好。
就吃饭的时候,连漪频繁看他,很明显是有话想聊的意思,边秦也察觉到了,在她又一次看他的时候,他抬头就和她对上了视线,说:“怎么了,有话想跟我聊?”
连漪咬着筷子,点了下头,说:“有的。”
“那你说说,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个司机吧,就是喝酒还开车导致车祸的司机。”
“哦,他,记得。”能不记得了,要不是他,连漪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
连漪要谈的事就是这件事,他几乎一瞬间就听出来了,于是笑了,说:“怎么忽然提到他了,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责任都在他?”
“嗯,都在他。他喝了酒,又不听劝,那就是他的过错。”所以边秦跟他们家人谈的时候,态度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