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喝水,连漪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她很渴,很想喝水。
可是边秦都没说话,她也不好喊边秦帮忙倒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气氛也是很微妙,古怪。
她使劲舔了舔嘴唇,看了一圈,没看到连母,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那手术做了多久,是不是成功了,她抬了抬手,倒是能动,就是没力气,很虚弱。
边秦也没说话,视线不在她身上,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还是连母进来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连母看连漪醒了,脸色没有多好,反而很凝重,说:“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明是亲母女,但连母这会儿对她的态度没有多好,言语之中透露着一丝丝的冷淡。
连漪知道自己讨连母喜欢,她没说话,摇了摇头。
连母又说了一些她的病情的事,手术是很成功,但她需要静养,要是恢复得好,很快就能出院。
连漪很木然听着连母说她的病情,她好像也不是很关心,听连母说完后,她有点累,可看边秦还在病房,连母也是一样的,她心里一片麻麻的,不知道怎么说此时此刻的感受。
说实在话,有点不太舒服。
就感觉好像又是自己拖后腿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边秦在医院陪同,连母年纪大了,熬不了夜,需要休息,边秦就叫连母回去休息了,而边秦不太会照顾生病的人,就请了专业护工一块照顾,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陪在医院,他也还有事。
边秦不在的时候,连漪才能松口气,他在的时候,病房的空气似乎都是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护工是个阿姨,有些年纪了,她很专业,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尤其是她这种情况的病人,虽然已经出了急诊室,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也得好好休养。
至于那个司机,据说情况不太好。
这些都是连漪听护工阿姨说的。
那司机上有老下有小的,半夜酒驾出了车祸,责任都在他,不光要赔付连漪的医药费营养费,还要赔付被他撞到另外一辆车的医药费,那辆车的司机也出了事,问题虽然没那酒驾的司机大,但是也在医院住院治疗。
护工把情况都打听清楚了,连母和边秦都没跟连漪说这档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