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问纪元海:“元海,雪儿说你在河山省干了一件挺损的事情,让你的对手大失颜面?到底怎么回事?”
“雪儿一跟我说这件事就笑的不行,好像也有顾忌,不肯说的太明白,让我这心里面也是好奇的很。”
纪元海感叹一句:“到底是京城的消息灵通,我这什么都还没说,雪儿那边什么都知道了。”
“其实这件事就是我那个对手自己犯了个错,自己因为没洗手之类的个人卫生问题得了痢疾,然后指责望滩县这边是源头,还往省市里面郑重汇报……查清楚原因之后,这人丢脸丢大了。”
“雪儿之所以笑得特别厉害,主要是因为我这个对手雪儿她认识,是京城来的铁然。”
宫琳对这方面一向不感兴趣,但是听着纪元海这么说也是忍不住笑了。
“京城过去的,还跟雪儿认识,怎么还不注意个人卫生问题,得了痢疾这种病?还弄巧成拙给闹的这么多人都知道,也太丢脸了吧?”
宫琳笑着说了两句后,渐渐感觉不太对劲:“元海,这里面该不会有你的能力发挥作用吧?”
纪元海哈哈一笑,没有回答。
那么玄妙的拉肚子,说停就停,说拉就拉……跟一些无意中接触的植物花粉、气味的确有点关系。
只是这一点,谁也不会想到。
“我说雪儿怎么说你损!”宫琳也笑道,“别人摸不着头脑,就出了这样的大丑,可真是够倒霉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他主动来找我的事情。”纪元海说道,“我要是不给他找点麻烦,该倒霉的就是我自己了。”
“再说了,如果他知道事情不顺利就此罢休,而不是继续派人到望滩县接触痢疾的人,他也肯定不会被染上痢疾。”
“这是他自己一再坚持,终于亲自得了痢疾,又亲自上报省市,丢人现眼。但凡他中途停止一下,不那么心急心切,一定要对望滩县下手达成目的,我也没机会间接影响到他。”
宫琳听后有些笑不出来了:“这么凶险吗?具体什么情况?”
纪元海跟她说了具体情况之后,宫琳也不免生气起来:“那是他自己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跟我们作对?我们又没招他惹他。”
安慰宫琳几句,让她放宽心后,又问了白亚楠的联系电话。
之后纪元海给白亚楠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并不是白亚楠——这时候白亚楠还在路上,尚未抵达自己老家。
第二天一早,白亚楠的电话打回来,纪元海问了一下情况,需不需要帮助。
白亚楠说自己先确定一下具体情况,需不需要等过两天再决定。不过,每天打电话是免不了的,因为她想跟纪元海聊话。
纪元海也是笑了:这个白亚楠,还是一样的性子。
下午下班时候,纪元海收到了霍连诗电话:“纪书记,红衣回来了,我请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