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建波询问:“纪书记怎么说?”
“我们的善意,他肯定是已经收到了。具体的,伱去望滩县考察时候,也就知道了。”花老板说道,“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查清楚,那五个所谓的商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是干什么的,带到望滩县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这件事情只要能做好,不用我们再多说什么,纪书记也是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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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滩县的纪元海,放下手中电话之后,也是微微皱眉。
铁然这么干,这就是走邪路。
严格来说,自己没招惹过他,只是因为望滩县这边发展太好,抢了他“预定的风头”,上一次用曹雄隔山打牛还不够,这一次亲自上阵,要送五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来望滩县。
这就是亲自上阵,要和纪元海、望滩县打擂台?
要真是这样,纪元海也不是不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别总是顺风顺水走多了,以为别人都会给你让路。
上一次铁然打电话时候盘问纪元海,就是因为那股子理所当然的口吻,被纪元海直接挂断电话。
这一次算是直接对上了——纪元海要是找不出那五个所谓商人的问题所在,那是他没有本事;要是找到了证据和问题,铁然就得吃点教训。
至于花老板今天晚上的再次详细描述以及包括了花建波的表态,倒是纪元海的一点意外之喜。
花老板主动坦诚是被铁然架着,不得已碍于面子打了电话,并且愿意帮助纪元海调查那五个商人的背景和经历。
花老板、花建波对铁然、宁河县那边的态度转变。
这些都意味着铁然的傲气、自以为是,首先伤害到的,就是本来可以成为他自己手下的人。
纪元海对花老板这样的人不可全信,但如果能够发挥他应有的作用,未尝不是好事。
当天晚上,王竹云也跟纪元海说了一下情况,山小伟已经动身启程前往宁河县,抵达宁河县后会直接打电话给王竹云。
考虑到纪元海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方便直接参与和山小伟的联系,到时候一些具体的情况肯定是要由王竹云转达。
挂了电话之后,陆荷苓也有点好奇地询问纪元海:“那个铁然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五个过来经商的人又有什么问题,以至于送到我们这里来,可能就会出事情?”
纪元海想了想之后,说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搞破坏,或者明摆着给我们捣乱,那么铁然的手段也太简单直接了。”
“我怀疑,要么是特别隐蔽的情况,要么是一些不能触碰的原则问题。”
“总而言之——铁然这一次如果轻拿轻放,我也顶多回敬一些不重的手段,他要是奔着断我前途,害我太狠来的,那么我也不是不能下狠手。”
陆荷苓听到这里,不免伸手握住纪元海的手掌。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你还能再走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