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然应了一声,忍不住问道:“爸,那标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我?还是纪元海?”
“你看,又急。”
铁然父亲无奈说道:“你心气高,性子急,心里面不肯吃半点亏,这些毛病都是要改的啊。”
“话到这里,我已经基本上跟你说的明白,还要我再详细说才行啊?”
“爸,我就是心里面没谱。”铁然低声道。
“那我就跟你说一下吧,标杆这种事,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确定;不是单纯看数值来决定最后归宿的,我们是要综合考虑很多的,比如望滩县这种数值,真正落在实处的有多少……算了,你自己慢慢寻思吧。”
铁然父亲说到这里,挂断了电话。
铁然的脸上渐渐露出微笑,他对着电话摇摇头,自言自语:“我是心急,您挂电话这么快就不心急了?我这不是正好随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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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曹德华刚挂断电话,曹雄就凑上来问。
曹德华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这里面有你什么事?找你那些狐朋狗友玩去!”
“你当我不想出去玩啊?”曹雄干笑,“这不是没钱了吗?”
“没钱了?之前你手里不是还有从那个岳清手里弄到的钱吗?这么多钱都上哪里去了?都被你一个人给花光了?”曹德华诧异问道。
曹雄笑道:“大伯,你这说的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那点钱还不够我玩俩月的,早就被我花光了!”
“那个姓岳的小子还到处找我,想要通过我找上然哥,给他们岳家主持公道呢。”
“那也是个鬼迷心窍的蠢货!”曹德华不屑地说道,“就连然哥这样的人都不会说什么农业办主任应该是他家的,这个蠢货居然以为只要然哥站出来,就可以直接换人,把岳家的一切给他们家。”
“岳家幸好没把他当作继承人,要不然还不得彻底完蛋?”
“那是。”曹雄附和一声,“对了,大伯,刚才然哥打电话说的就是望滩县的事情吧?听说望滩县那边卖松露,赚了大钱?”
“嗯,就是这件事。”曹德华说道,“松露这东西我吃着也就一般,怎么就这么贵?还这么多西方人花钱来买?脑子有泡吗?”
“然哥让你怎么办啊,大伯?”
曹雄问道:“我能帮上忙吗?”
曹德华顿时再次不耐烦:“帮忙?就你?去去去,一边玩去,你除了搞一些歪门邪道的……”
“咦?”
曹德华声音停顿,认真看向了曹雄。
他好像还真有点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