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纳闷,为什么它的不枯萎就掉下来了。
现在不纳闷,也没想出什么来。只是知道,这是一种生长过程。
我以前的以前,有跟着一个邻居姐姐进入到扁扁如今在读的学校过一次。那学校里面,就种有一棵很大的木,我每次放学路过都能看到。
可是后来我没能进到那所学校读书,也没进到同龄亲友就读的学校,反倒进了那有棵老榕树的校园。
我刚到那所学校的时候,能给我带来深刻印象的只是那棵榕树跟教学楼前的芒果树。
然后,我离开了。
再然后,我又站在了那棵老榕树下。
我如今所在的学校里面,种着很多木,我是不想回去的。可如果不适应那种生活,我又怎么能走得更远呢。
我再也学不会去逼迫自己,只是一点一点,一次一次地在尝试。
我不相信自己可以,也没觉得自己很差。
只要能确保,每个选择都是在自己清醒的前提下做出的就好了。
前几天下雨,然后好了两天。今天北方一吹啊,好像是有了点过年的气息。
小年,小年。
小年好吗,小年不好吗。
年年都是这时候收收捡捡,大扫除。今年的今天还起了北风,被单被套什么的,全都拿去洗。苦的是我,大早上起来晾被子。
明天就降温,骤降。
会不会出去瞎逛也不知道,但现在就想在被窝里睡觉。
今天出去,路过那栋私人楼。它门口的山茶已经开了呢,三朵啊。开了三朵,昨天路过的时候只见一个开了一点的苞。今天却开了三朵。
我有想不明白的事,但不去想。不去想也还是会一直惦念,就像我说不烦,但也不开心不快乐一样。
rio的微醺好喝。没有酒味,跟饮料一模一样,甜甜的。那天趁着活动,买了四五瓶,现在喝的是最后一瓶。
之后就是喝以前泡下的果酒,喝完了才能泡新的啊。
新年啊,快到了。
还剩,五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