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的两株山茶,我知道一株是粉色的,另一株,就不是很清楚了。
至于别的啊,大多都是偶然迁种进去,然后就越长越好的了。
比起那些,我还是对那两棵山茶比较感兴趣。
离我们小区不远,有那么一处地方,那都是私人楼。说是私人楼,其实也跟别墅差不多了。
那是我曾经上学的必经之路。
有那么一户人家,大门口的两侧分别种着棵山茶树,开出的是红色的。
茶大多都是从十二月开始开的,在我印象里面,那户人家门口的茶树,就是在这段时间里面开的。或许会早一些。
那两棵山茶开出的很漂亮,也很多,挂满了比我高的山茶树。
我想了无数次,要在哪天,假装不经意的走过,然后捡起几朵掉下来的山茶。想了又想,想着想着,茶开了。想着想着,十二月过了。犹豫一下,新年到了。再思索片刻,茶的期过了。
几年前开始,我就留意那处的山茶了。
三年前,两棵山茶树左右对立,一样的高,生长得是一样的好。
两年前,依旧一如往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侧的山茶树,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来。
去年,一棵树团锦簇,树梢上挂满了大红色的朵。而另一棵,竟然矮了好些,就连叶子也少了大半。
在今年,我回来之后其实已经路过那条路很多次了。那棵山茶树,居然连叶子都不剩几片
真的是,这算什么呢。
想起来一句话:“一个人赴死,另一个人向生。”
今天在鸟市场看到了很多山茶树,可能是新品种吧,它们开出的,很大朵。
也看到绣球,我不是特别明白,中华木绣球的期应该是在春夏,绣球的期应该是夏季啊,怎么这个季节,还能看到盛开的那么漂亮的蓝色绣球。
曾经我还写过那么句话呢——“无尽夏走不到夏日的尽头,但爱可以。”
我去过那几家店,好几次了。
那也勉强能算作是我上学会路过的,但是我不是特别喜欢那条路,主要是那的大货车不少,我怂。
北屿这个城市,是后来才兴起的。
原先可能是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后来的沿海城市,能大有作为。但现实摆在眼前,不行啊,现在混的老差了,啧。
因为是后起的城市,所以城市格局,规划得很工整。
我上学的路,也能有很多条。四处贯通嘛,我可以四处钻。
这就是长久留在一座城市的优点——可以深入了解到它的每一个角落。
一次,我为了调酒,去店抱回来一盆薄荷。依稀记得那一天,阳光暖暖的,吹来的风是带着凉意的,我抱着那盆薄荷回了家。
过了一段时间,我在一天下午放学后,又去了那家店,在那间放满盆的屋子里,翻翻找找很久很久,才挑中了这个外表磨砂+渐变的紫色盆。
我还尝试着跟她砍价,从十五砍到十二,还是十块来着。
也可能根本没有砍下来。
但是那天我是欢喜的,我带着那个盆,回了家。
我让老板给我装点土,结果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后来我发现,里面有只小蜈蚣。
那个盆被我拿来种了铃兰,可盆太小,也只能种下两株。剩下的那几株被我拿去放在了楼下阿姨的门口,她也喜欢啊。
后来铃兰死了,薄荷也没活过来。
当初养薄荷是为了调酒,可是到现在,那瓶酒都还好好的被放在酒柜上的酒格里。
然后我又在那个盆里种下了格桑,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啊,种出了。开过一次后,也就那样了。
谢了,我在上半年泡下的果酒也好了。
包子来找我喝过几杯,她看到那空落落的盆还觉得纳闷“你这装饰,还挺独特。”
我撇了一眼回她“那可不是,这盆是某天放学,我翻了半个多钟找到的,好看吧。”
我只告诉她,那里面种过铃兰。
“因为我听说,铃兰的语是:幸福归来,所以我想看看,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到底会不会归来。可是它死了,我没养活它。”
包子就是反矫情大师,她叫我多给她倒一点“,不要扣扣搜搜……
然后才慢悠悠回复我之前说的话。“薛定谔的猫听说过吧,空间折叠知道吧,你这朵铃兰死了,另一个空间的铃兰就活了下来,是好事啊。”
歪理。
最近新开了个游戏账号,又分了些时间去打理。没什么意思,可不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样。
我睡不着觉,一直在废话。
斜对面那栋楼,也不知道哪一层,他们家里的灯一直开着,好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房间一直有光映照进来。
现在人家都熄灯了。
不熬了,睡咯。
希望明天能起得来,让我好去买生煎包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