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变态
姜山居高临下的看着欧菲莉亚熟透了的身子，他放下二郎腿，身躯微微前倾，道：“说说吧。”
道：“说得好，给你个痛快。说得不好，便是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欧菲莉亚眨了眨眼睛：“可不可以不死？”
她毫不犹豫的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你不能粘手、不愿粘手、不想粘手的事，我都擅长。”
她还抛个眉眼，风情万种：“暖床也可以。”
姜山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欧菲莉亚咯咯一笑：“我手里的资源真的不少，即使对您，也是有用的。杀了我，便什么都得不到；留着我，人财两收。”
她眼波流转，接着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想着从我口中掏出我所有的秘密，然后趁着我手下势力大损、中坚断层，趁着我的死亡，用另外的人掌控住毒蛇帮。”
她笑起来：“那可不容易。”
吉赛尔把烂泥一样的高夫人丢在地上，说：“我已将这老婆子交代的事作了归档。”
“有这样的事？”她有点不相信。
方才高夫人的表现，也跟这差不多——这不，一身也是汗流浃背。
也愣住了。
吉赛尔点点头：“高夫人说，提丰集团早被欧菲莉亚盯上，已经被她夺取了相当一部分控制权。”
到底姜山不信邪，又给她来了一遍。
这个时候，吉赛尔提着软绵绵如面条的高夫人走了进来；她瞥了眼浑身汗淋淋湿透的欧菲莉亚，立时知道，姜山已经对欧菲莉亚用了‘刑’了。
整整十分钟，瀑布一样的汗水在地面上烙印出一个扭曲的人形。
姜山历来不擅长拷问的路数——而在他看来，纳米机器人的拷问方式，已是人间绝巅，这都拿不下欧菲莉亚，便正如她所言，甭想从她口中掏出半个字儿来！
姜山道：“那就试试。”
眼看欧菲莉亚翻起了白眼，呼吸已变得重一下的轻一下，似乎要断气了，姜山这才勾勾指头，那些在欧菲莉亚体内翻江倒海的纳米机器人便才从她周身的毛孔里钻出来，重新聚集在一起，化作一团水银流淌在她的脖颈之间。
吉赛尔一愣，仔细看了欧菲莉亚一眼。
“除了她之外，另外四根手指，分别叫做亚历桑德拉、博徒、索旺达和村上。高夫人和村上的势力，集中在岛国，辐射整个东亚；另外三支则分散在欧洲、美洲和中东地区。”
她疲敝的眼睛看着姜山，却忽然咯咯笑起来，虽然显得虚弱，却竟有一股子快意：“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说：“这个项目，就是提丰集团的人体强化技术。”
然后说道：“关于手和会、关于这次针对伱的阴谋的前后经过，都已问得一清二楚。”
欧菲莉亚勉强撇撇嘴，道：“你真相信高夫人的话？何况，手和会对我九头蛇知道的可不多。”
下一秒，欧菲莉亚的脸上，便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五官拧成了一团。
姜山见吉赛尔提着高夫人进来，吐出口气，说：“拷问出来了？”
吉赛尔点点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承受住纳米机器人的拷问。”
姜山听了，笑容顿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