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选择不,你想怎样?傅西语故意激怒她的底线,呼吸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发丝夹着洗发露的香味蔓延。
薄珧面色冷白,蓦然钳住她的双手,出乎意外的把傅西语摁在洗漱台上,手指攀上一把掐住她的细腰,把她抱坐在台上。
她身上的衬衫一片湿透,从里到外透明的水线勾勒着她婉灵曼妙的身材,衬衫上的纽扣崩的地上到处都是,雪白的颈子深深陷出两片碗扣,头发被水打湿,一条一条的刘海凌乱的遮住漆黑的眼睛。
傅西语面色闪过几分慌乱,本能的制止她的动作。
然而,下一秒。薄珧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反抗之际吻住她的唇。多年积攒内心的空虚,此刻全然成了占有,薄唇略带占有欲的咬住她的颈,一路徘徊来到她的耳际,接吻的姿势越来越深,舌尖.抵.住对方的齿贝,窒息而热烈,傅西语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长发凌乱的摞在薄珧脸上。
傅西语有些喘不过气,被她扣的动弹不得,两人衣衫乱糟糟皱在一起。
薄珧咬住她的颈子,耳畔隐隐约约传来傅西语微弱的颤声。
不要
薄珧探出双手把她身上的碍眼的睡裙滑到胸前,身下的滑腻让她的理智着了火,她阖上睫毛,腾出只手托住她的腿,另一只摁住她的后脑,激烈的吻她。
喘息未定,薄珧贴住她的脸颊,翕动的唇,嗓音透着薄薄的清冷,让我做么。
天光大亮,薄珧全身酥软,搞得像跑了场马拉松大赛,一个字:酸。
手酸,腰酸,腿酸。
她微微掀开睫毛,颤了颤,望着陌生的房间,脑子里短暂的空白。她扯了扯嘴角,疼的倒抽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唇角破了壳,出了点血。
她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然而只能记得零碎。
她赤着脚下床,打开门来到大厅,看见正在换衣服的傅西语,二人四目相对。
同样对方嘴唇上多出个口子。
薄珧凝眉,寻思昨夜是不是两人互咬了。
虽说喝酒容易醉人,薄珧这么多年很少碰酒,几乎没有醉过,昨天大抵是受了刺激,才会喝的烂醉。
傅西语慢条斯理的系扭扣,闻声偏头,醒了?
出口的声音低柔沙哑
薄珧沉默不语,盯着她颈子上青紫显眼的痕迹,眉心跳的厉害。
醒了就吃早点。
薄珧默然,向来冷静的她,宿醉后的思绪迟缓,苍白的脸宛若结了层冰清寒。
她喝的太醉,一觉睡醒人还是混混沌沌,想不起那么多细节。
画面停留在两人浑身汗湿,失控到让她濒死的地步。
薄珧拿起桌上的筷子默不吭声的吃饭。
昨夜的事情她沉下脸,头皮发麻,斟酌如何开口。
傅西语压低眼角淡淡的看她一眼,手指停在自己的纽扣上,微微动嘴角:这一夜,还有下次么。
薄珧:
第12章
薄珧捡起筷子,放在桌上,脸色宿醉的苍白无力。
身体上的酸痛严谨的提示她昨夜雨疏风骤,破了自己的规矩,两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傅西语的别墅风格不一样,二楼泳池餐厅俱全,一楼是个私人卧室书房,处处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连手里拿的勺子,大概是黄金做的。
她久久无言,不知说什么好。
昨晚的事情,我喝醉了。
傅西语拢了拢长发,绸缎般光滑,手放在第一截纽扣上,眼睛静静地等她下文。
薄珧喉咙口干燥,捧起旁边的水杯喝光里面的水。
昨夜的事情,不是出自本意。你觉得委屈,赔钱的话,我都没问题。
傅西语听着她掩饰的语气,目光扫过去,嘴角上扬,暗讽:你说赔钱?
虽然赔钱对她而言比较困难,毕竟在俱乐部这么多年,她的身家只有潦草的两百万。傅西语身份金贵,按分钟算,倾家荡产不在话下。
你能赔多少钱给我?傅西语从桌上把腕表戴上,身线曼妙纤细,目不斜视道。
两百万。
在你眼里,我值两百万?
薄珧心脏慌的跳动起来,脸色不太好看,倏然竭力克制住,咬住唇说:自然不能用钱衡量大公主,你可以开个条件,我能做的,都会尽力帮你完成。
先把面前的东西吃光。
她眼睛颤了颤,安静的拿起三明治,不再多说话,否则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赔得起。
钱,只有两百万。
一夜,还不够赔。
喝酒真误事,薄珧开始考虑倾家荡产后该怎么弥补,实在没办法,继续回到职业赛上。
她吃完三明治,嘴唇嚼的鼓鼓的,睫毛一颤一颤像极了翅膀,面前一杯温热的牛奶递过来。
薄珧微微一怔,接过去喝光里面的牛奶。
傅西语捏了把她的脸,嘴唇微微勾起,你力气小,昨夜还要逞强,身上是不是很酸。
薄珧闻言险些把奶呛出来。
咳咳咳她抽了张纸擦拭嘴唇,低低垂下半睫。
傅西语撑着下巴,手指节懒懒的敲着桌面,咚咚的声音悦耳。
她说:这样吧,我从没有跟别人睡过,也没有接触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昨晚是我的初夜,你这样对我,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你。
薄珧滞愣住。
竟然是初夜。
薄珧,我们试试交往吧。傅西语歪着脸蛋微微一笑,每天我需要你三个小时陪我。
薄珧问:时限多久。
傅西语撇过视线,没想到她问的这么快,还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眼底闪过一抹不满,三个月。
交往三个月,我们和平分手。
傅西语皱了下眉,你这么盼着跟我分手?
这女人会不会太绝情。
嗯。薄珧不解,静静地听她说。
傅西语脸色沉下来,好,你想到时候分手,那我们到时候就分手。
两人目光再次交汇,空气中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角落的鱼儿在玻璃缸里欢快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