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姜悦手环他的脖颈,魅惑般的声音响起,“东西在床垫下。”
“轰”程深最后一丝理智的弦拨断。
这代表,她同意了。
其实他本就无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只是,她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
不再犹豫,修长的胳膊单手在床垫下摸索着。
将头埋在她锁骨下方,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不会。”
姜悦又岂是会的。
姜悦红了脸,压低了声音,“浪费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再次躺下。
在姜悦迷糊之际,只听得他说,“睡吧,一切交给我。”
清晨飘来了几缕细雨,姜悦睁开困倦的眼,酸痛不已。
想要下地穿件衣服,腰间的手却紧紧环着使她动弹不得。
明明不曾睁眼,手指却来去自如。
“别闹。”她嗔怒一声,声音带着沙哑。
程深睁开了一只眼,大手将姜悦捞到怀里,“是你大早上不老实。”
姜悦感受着异样,满脸黑线,到底是谁不老实。
阴雨绵绵,直到中午姜悦的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
程深恋恋不舍的离开温柔乡,起床为她弄午饭。
站在镜子前,姜悦低声咒骂一声混蛋。
程深是属狗的吗?
身体稍稍前倾,只见他下巴耷拉在她的肩膀,手指轻拂过点点痕迹。
“阿姜,吃午饭了。”
姜悦挑挑眉,从没觉得他声音如此酥麻,轻垫脚将唇落在他的嘴角。
“小爷赏你的。”
他先是愣了一番,手轻抚她的后脑勺加深,“这可不够。”
怕他再折腾一番,姜悦从他的怀抱挣脱出来,“别闹了。”
程深揉揉她的头发,眼里的宠溺一览无余。
随意穿了件他的衬衫。
薄荷的味道,她很喜欢。
衬衫的主人,她也喜欢。
程深舔舔嘴唇,这是他日思夜想,无数次半夜梦回思念的人。
如今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二十年梦,变成现实。
好在最近蓝厦没有太多的事宜,她朝许南洲请了假。
农民翻身做地主,黑色吊带背心衬胳膊更加白皙,她眉眼含笑,眼神不觉的放着电。
程深被看的有些受不了,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这就是你请的病假?”
姜悦俯下身,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柔柔的说道:“嗯,是病假,起不来的那种。”
随后程深眼眸变得深邃,“那就真让你下不了床。”
唇红暖床度春宵,你是我余生的劫。
终于男女主在一起,灵魂与身体契合共鸣,二十年梦成真,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