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是正规的和光观,在穆涌泉的口中,也就和男性专科医院的性质差不多。
童贯立即拨浪鼓般飞快摇头,谢缺当即哈哈笑了两声,便跳入了水中。
……
单单是猎户们提供给谢缺的黑背蝮蛇,就足以让他几乎掏空身上的银两。
原因便是其父亲新嫁娶了一门太太,继母嫌弃他太过晦气。
也不知道,和光观是否经营有为死者做规矩这类项目。
童贯习武至今,也是足足有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但却依旧毫无进展。
翌日清晨,谢缺才做好早餐,外面便有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今天若非童贯,谢缺自问也是极难看到这具尸体。
观其尸身浮肿的模样,可能死去已久。
不谈入道,只谈那入世境的妖女阴神,都是自己无法抵御的。
但凡淫祀者,可以存在,但每年都需要给大周缴纳一笔不菲数量的银子,且不许主动在民间宣传。
破竹掌、雁掠功则没有拳不离手的加持,还需要些水磨工夫,修至锻体巅峰。
这是童贯头一次随二人出来捞尸,虽是其主动提出,但谢缺还是能够看得出,他手心额头都冒着些汗水,面色也是有些惊惧地不断环顾四周。
随着自己对捞尸的逐渐熟练,他不到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将捞尸网裹住了尸体。
谢缺虽然有着捞尸费和镇魔司的月供两项收入,但也是在他奢侈的吃食下,有些相形见绌。
但让谢缺感到疑惑的是,让这些人说出尸身的身份信息时,他们又是难以启齿。
在大顺的默许下,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孩住在了一旁的柴屋中。
开始谢缺也是奇怪,但穆涌泉只言这是大周的妥协,而非镇魔司。
彤云观?谢缺心头一想,却是没有听过彤云观的名字。
三人同乘乌篷船上,小舟顺流而下。
收工回家后,童贯也是主动揽活,没有等到第二天便处理好了尸身。
近些日子河中尸身不多,尚还留存在停尸房内的也就昨天晚上捞起的那一具女尸。
对方不论是来的时间还是动机,都有些太过巧合了。
老者接着说道:“但道长却告诉我,我儿生辰八字皆符阴时,需一阳时所生的女子与其相配,共赴黄泉,下辈子便能够安稳投胎。”
“实话说了吧小哥。”带头的老者也是无奈,便站了出来。
卡了自己好些日子的瓶颈,现在也终于是得以突破。
“你怎么知道这女子是阳时所生呢?”谢缺皱着眉头,他开始怀疑起这件事情的动机来。
谢缺看着尸体,那似乎是一具女尸,身上的红色长裙有些类似嫁衣,只不过被水浸泡的有些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但谢缺依旧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让本就自卑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当最后一片叶子落下之时,谢缺已经是收功静立。
他叹了口气:“我儿早夭,请来了彤云观的道长为其做了规矩,好想让他下辈子健健康康。”
中秋节的当天夜里,月圆如盘,高悬正空。
但武道先天之境,在这尚武之风浓烈的津门城中也可以算得上是一方高手了。
老者朝着身后一瞥,一身着黄袍的道士走出。
道士留着八字须,倒也有三分出尘气质:“只需看起印堂眉宇,便可知其生辰。”
接着,道士又是一番举例书中,又是卦象经文。
谢缺迅速打断了他:“我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只需要伱们证明,你们是这女子的家人便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