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的时候,我的心情还不是很好,或许好好的一个过年,原本是团圆的日子,却有一个朋友永远的离开有些接受不了。
去看师父白玉珍和步凡哥的时候,他们也看出了我心中的郁闷,师父并没有说的太多,反而告诉我,有的时候我们虽然能窥探天机,但是生死是大事,改变起来很难。
吴步凡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要冯华没出事,他就不在意。
在火车上,我躺在卧铺上一语不发,叶泽一就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陪着我,直到深夜。
“冬宝,别难过了。”他劝道,“他本就是到寿了,所以我让你别管,这种人你救不下来的。”
“嗯。”我重重叹了口气,“我只是有些感伤,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其实如果不是你的坚持,你的那些同学们虽然也会活下来,但是可过不好这个年了,一个个都得的一场重病。”叶泽一说道。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谢谢。”
“谢什么,冬宝,别忘记了,今年过年我要提亲的,明年你过完生日,我们就结婚。”
原本我还有些悲伤,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啥意思?你真要现身?”
“不然呢?”他理所应当的回答,“我不现身,你父母怎么放心把你嫁给我?”
“反正这阴婚也不用户口本和身份证,咱俩就整个仪式结了呗,干啥还要父母同意。”我继续游说道。
叶泽一却勾起唇角,“冬宝,我要是不见你爸妈,你认为再过4年,你能消停?”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这事我不许,你见不了。”我拒绝,没有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
任凭叶泽一如何游说我,我都没松口。
他自己抱着肩膀在一旁生气,我也不理会,毕竟这是原则问题。
到了家,父母依旧还是准备了我最爱吃的豆角炖排骨,百吃不厌,才到家两天,原本以为寒假能过的挺消停,就遇到了一件事。
是妈妈的同事张姨出事了,说是疯了。
张姨是妈妈在单位里最好的朋友,小时候对我也很不错,经常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反正是个我很喜欢的阿姨。
听妈妈说,张姨是突然疯的,她家里人带她去看了好几个医院,还去了省城,但都没说出来什么问题,最后医生让她去看看癔症。
医生口中的癔症其实就是咱们所说的外病,就是虚病。
我一听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因为张姨对我好,所以这事我得上上心。
于是我就以看病为由,跟着妈妈去了张姨家。
张姨家距离我家不远,就隔着一个主路,她家住1楼,也算好找。
到张姨家的时候,是张姨夫开的门。
开门的瞬间,一股阴冷之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