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封闭房间里,烛影下胡乱飞舞的皮鞭,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还有厚重的脚镣手铐,穿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服被凌辱,清伊小泉想想就害怕极了,而且她的朋友们还说,要是结婚了之后,女生比那个活的还要惨!
问她为什么像是躲着自己。
不光要好好规划丈夫每个月的薪水要多少用在生活上,还得跑腿交保险交水电倒垃圾,更别提还有带孩子做饭擦鞋之类狗屁倒灶的小事,这些都是无形的人力成本,平常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不是只挣钱就伟大了。
“怎么,不行啊,后悔了?”
“人对自己要有清晰的认知,办不到的事就不要勉强自己,更何况也算不上特别重要的事,有时候一直逼自己不仅得不到好结果,还会弄巧成拙。”
泷谷泽包扎好最后一点伤口,同样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心里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这么认真,说实话他没觉得对方说谎,也没什么值得说谎的,所以才有些感慨,接着语重心长的道:
清伊小泉目光闪躲,扭过头更不敢看他了,心里有点羞愧,主要是被抓到了现行又亲口承认,认识到了是自己做的不对,但转瞬皱了皱自己的琼鼻有些委屈,声音有点闷的小声道:
但泷谷泽仔细品了品她的话。
没帮上忙怎么了,她自己明明也不差,要胳膊有胳膊要腿有腿的,身上也没少个零件,而且吃饭还少,会做家务能照顾自己,在学校里因为捡垃圾还拿过学期道德楷模赏,像我这样的人配你总算够了,这下你就是脸皮跟四国岛一样厚也不敢讽刺我了吧!
“我又没给伱规定时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更何况就算到最后都没能帮的上忙,也不至于装作不认识我,甚至当成杀人犯对待,朋友都不做吧?”
泷谷泽低着头给她抹药,她手心跟公路亲密接触的厉害,有好几块都磨掉了皮,鲜血淋漓的看着挺唬人,但清理一下再看也不是特别深的伤口。
只不过想到她刚才的回答,他还是带着怀疑的目光去看这一只小肥羊。
一股羞恼在心里上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咬着牙还真的答应了下来:
“做人要讲诚信!既然刚才我都已经说了,肯定就不是骗你!而且我都已经满十八岁了,能结婚了,要是真帮不上你的忙那我就跟你去区役所登记好了!刚才我,我是在想其他的事!”
但是搞先扬后抑可不是茶艺大师们的风格啊,是基础课里的反面教材。
像是说到了关键问题,清伊小泉抬起那张哭的梨带雨的脸,竟然连哽咽都不哽咽了,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紧张之色,像个等待高考出分的学生。
泷谷泽见她不吭声了,摩挲着下巴道:“你也觉得我条件差年龄又大?”
得到的回答,却让人直接无语了。
更别说衣服了,纯白色的圆领短袖灰不溜秋的,牛仔裤上都是泥点,甚至裤脚还烂了一些,露出了白丝线。
虽然不能跟婚后女方拿钱,婚前还得要十个大金镯子两个金腰带这种离谱的事要强多了,但回归现实,正常夫妻婚后的薪水自然都要归于家庭。
这么想着,清伊小泉不由得一股悲从心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旋即又想到自己可能除了要经历那视频里女生的遭遇外,还得洗衣做饭带孩子照顾丈夫公婆,他高兴了自己被打一顿,不高兴估计被打的更厉害,立马哭的更伤心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不算很大,但到现在已经下了几个小时。
特别是听着泷谷泽淡淡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在安慰自己的模样。
在这个时间也只有便利店开门了。
泷谷泽照着刚才的方法先消毒清理创伤口上的脏物,用签一点点沾。
“另外今天是周三,明天区役所还是工作时间,要不然咱们约一个时间?”
听见他的话,清伊小泉忍不住咬了咬苍白的唇瓣:“我们是朋友吗?”
结婚之后的钱不上交自己用?
“当然.不怎么样。”
实际上全职太太的职责也很重。
“是但是我自己的钱不能算在家里的钱.因为我有事情要用当然我只会用用我自己的.不会问你要钱”
两只手都摔的全是血,膝盖看起来好像还没什么问题,但估计里面也摩擦掉点外皮,不至于出血,脚腕更是微微鼓起,估计是那一跤给扭伤的。
泷谷泽无视了她的呆滞,只是笑着自顾自问道:“恋爱关系的话还可以分你我,但结婚是组建新的家庭,是从二到一的过程,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这岂止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也就是这会儿趁着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的灯够亮,他一边给清伊小泉弄伤口一边打量起她,发现是真的惨!
清伊小泉这会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用手背抹着眼泪根本没听见。
清伊小泉脑袋低着,似乎不太敢跟他对视,闷声说道:“不,不然呢?”
略微沉吟了会儿,泷谷泽试探性的道:“婚后家里的钱都是女方拿吧?”
基本上所有的生活用品在这都买得到,小到指甲剪眼睫毛贴,大到迪士尼周边,应有尽有,常见的医疗药品自然也有,要不然也不会往这里跑。
耀着鸦羽般色泽的发丝侧拢,发梢上现在都有雨水凝结成珠,额前还有灰扑扑的泥土,不知道是刚才在路边摔的还是从哪蹭上的,小脸也煞白煞白的,本来粉粉嫩嫩的唇瓣也白了。
自己到时候不会也被吊起来吧?
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沁出,清伊小泉小脸比刚才更白了,有点后悔自己说的太快,完全没想到以后暗无天际的生活,而且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不能跟人结婚甚至交往的关键理由。
“所以就是因为没帮上我的忙,找不到合适的女生,然后你就没脸见我?”
前面说的倒还有股子置气,但她越往后说声音越小,甚至又不敢再看泷谷泽的眼睛,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清伊小泉苍白的唇瓣微微颤动。
但又没能说出任何话。
最后她缓缓低下了脑袋,豆粒大的泪水又啪嗒啪嗒往大腿上掉,像是愿意为爱赴死,但又被家里人拿自杀之类的理由逼着无能为力,委屈极了。
“那怎么办.我们还怎么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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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