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初中的时候,我家里发生了巨变,我的父母离婚了,其实当时的我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在我初一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吵架了。虽然他们总是避开我,但是他们吵架之后的表情以及行为还是被我看在眼里,而在那之后的两年里,他们由原来的争吵变成了冷战,最后我的父亲实在忍受不了了,只得搬出去住。在我中招考试结束后,他们正式离了婚,而他们的离婚也成就我和我母亲的幸福生活。
在他们离婚后,我选择了我的母亲,那个时候并没有对我母亲动什么心思,而是因为我父亲的交代。
其实他们离婚主要是我妈的原因,由于我爸常年在外应酬,她总是怀疑我爸在外面胡搞,一开始我爸还能安慰安慰,但是时间久了,这份耐心也就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于是他们开始了争吵,冷战,离婚。其实到最后我父亲依旧爱着我妈,但是当时的情况让这份爱变得很无奈。
于是在离婚之前,我爸约我出去谈过一次,大致意思是让我跟着我妈,毕竟我妈是一个女人,因此家里必须有一个男人去照顾我妈,所以只有我跟着我妈,我爸才能放心离去,而我在片刻思考之后同意了这个方案。于是开启了后面的事情。
我妈是一个舞蹈老师,身材匀称,胸不大,目测只有b,但由于她常年从事舞蹈行业,导致她的身材线条极为匀称,双腿线条匀称,没有一丝赘肉。而在离婚之后,我上了高中开始住校,于是她潜心于她的舞蹈事业,两年之内,她的舞蹈培训学校便建立了起来,而她也慢慢理解了当年我爸的处境。
于是双方的关系缓和了下来,我能清晰的发现我妈有着复婚的念头,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就在我刚升入高三的那一年,同时也是我妈学校步入正轨的那一年,我妈收到了我爸的新婚邀请函,时间是半个月后的十一假期。
当时周末放学,我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在楼下看着家里的灯还没亮,以为又是我妈在学校安排工作,可当我进门开灯之后,我看见我妈一个人倚坐在沙发上,我被吓了一跳,我试着喊她几声,可她却毫无反应,我当时以为她可能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可当我凑过去才发现我妈双眼失神,呆坐那里,我当时很害怕,只好快步上去拍她一下,“妈,你怎么?出什么事了?你可别吓我啊!”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妈转头看了我一下,好像突然回过来魂儿一样,急忙低下头擦了擦眼泪,说道:“妈没事,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妈,这都七八点了,还早啊?你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刚刚的样子吓到我了。”
“什么?我记得我到家才五点多啊。”
“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和我说一下吧,我都快十八了,不小了,可以帮你分担分担了。”
“妈没事,就是你爸今天来了一趟。”
“他来干嘛?有什么事?”
“他来发请帖。”
“什么请帖?”
“他结婚的喜帖。”
……
顺着老妈的手,我看到了茶几上面的那红色的请帖,看到了那刺眼的喜字,以及我妈复合梦破碎的残渣。而眼下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深究我爸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恋情,而是去安慰我那再一次受伤的母亲:“妈,你也看开点,我爸都可以再找到一个对象,我相信你也可以,毕竟你现在可比一起漂亮多了,身材也好多了,而且还有个那么大的事业,如果你要找的话,我不仅不反对,还会帮你把把关,你看好不好?……”
在我的喋喋不休下,老妈终于有所释怀,开始伸手拍我的脑门:“就你还帮我把关,一个小屁孩能把什么关?”
“我不小了,都快十八了。”
“你在我这就永远都是小屁孩。”
……
在我和老妈的打打闹闹之中,看着老妈一点点恢复过来,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母亲都不愿意让子女担心。
晚上吃完饭后,我便抢着收拾,边收拾边让我妈去休息一下。可能是那张请帖对我妈的刺激还没有消除,我妈爽快的答应了,说罢边走到洗手间开始洗漱了,等我刷完碗出来的时候,我妈已经到卧室里面休息了。
因为今天吃饭有点晚,于是我也赶紧洗了澡,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睡觉了。可是到了后半夜,我起夜的时候却看见我妈的卧室还有灯光,我不放心,便凑近想要开门看看,但是刚一靠近,就听见那啜泣的声音,我知道我妈还是放不下我爸,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多做什么,只能默默地回了房间……
十月一号,我和我妈一起来到了我爸的婚礼上,我妈今天可能是为了争口气,打扮的格外漂亮,穿着一身白雅素净的旗袍来参加婚礼,而且旗袍的叉快开到了大腿根,引人眼球,当时我为了避嫌,只能忍住不看,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亏了。
婚礼上,大家其乐融融,我也看到我爸那真心的笑容,我觉得这可能对于我爸来说是个不错的结果,开始这对于我妈来说,却是让人心碎的结果……。
因此一整场婚礼下来,除了新人来敬酒的时候我妈强作镇定,面露微笑之外,其余的时间我妈一直在低着头喝酒,而这一切我爸也看见了,但是碍于现在的身份,他只能私下给我发短信让我阻止我妈喝酒。
事实上,我也阻止了,不仅没有效果,还差点被灌醉。
等到婚礼结束,我妈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而我也有点迷迷糊糊,于是我爸也是趁新娘去换衣服的时候过来叮嘱我一定要看好老妈,说罢给我们母子俩打了出租车。
等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车上吹了很久的风,稍微有点清醒了。之后便费力的把我妈给带回来家里,并安置在床上,这个时候看着我妈满头的汗和凌乱的头发,我只好弄了个热毛巾帮她擦一擦。
可是当我一靠近,我便被我妈用双手给抱住,我一下子被她压了下来,嘴唇此时已经完全接上了,这时候我感受到了老妈的吻技是多么地娴熟,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打转,而我此时也只能用我的舌头笨拙地回应,当我把舌头伸入老妈的口腔,就感觉到老妈在用力的吮吸,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还没一会,只见老妈松开了我,但她的双手却转而向我的腰间摸去,与此同时,只听见她还在说着话:“老公…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我要你,我好像要你……”
本来还很激动的我此刻也明白过来了,老妈把我当成老爸了,我此刻想离开,不想在继续下去了,开始当我低头看见老妈的那被旗袍所衬托出来的窈窕身躯,胸前凸起的峰峦,那带着酒气,微微泛红的面庞,和那刚刚带给我极致享受的小嘴,让我犹豫了起来……
而这一犹豫,就让老妈顺利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只见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不断地用手上下来回滑动,本来在老妈说话时已经消肿的鸡巴,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而此刻我之前压抑的酒劲也已经上来了,看着身下的美人,我放弃了所有抵抗,顺着母亲的动作把我的衣服脱掉,然后快速的把老妈也扒了个精光,看着母亲那美妙的胴体,我一把扑了上去,顺着母亲的指引,我进入了一条泥泞湿滑的洞穴。
当时的我在酒精的催化下,只顾得埋头苦干,于是在老妈一声声老公的叫声中,我射了进去……
第二天我是在一声尖叫声中惊醒的。我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老妈赤裸着身体抱着毛巾跑出卧室的背影,当我意识到怎么回事后,我的脑子也一片空白。
我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很久,才爬起来,在卧室里找到衣服穿好,匆匆地逃出了家门。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妈妈就抱着一条毛巾被在卫生间里躲了一天,哭了一天。
之后就是我们长久的沉默,就是说虽然我们在家,可都不会互相看对方,更不会说话,都在有意识的尽可能躲避对方,家里的气氛只有压抑和尴尬。
就在我返校的这一天上午,我正在收拾着东西。
本来还在躲着我的老妈,此时也走了过来,默默地帮我收拾好了东西,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两句:“在学校自己注意,别冻感冒了,好好学习,知道吗?”
“我会的,妈,你自己也要注意,知道吗?”听到老妈这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和我说话,我立刻给出了回应。
“嗯!”老妈顺口回了句。
学校的时间总是匆匆而过,一转眼就到了周末,本来按照原来的放学时间,我此时已经到家,可现在却在班主任办公室门口呆呆地站着,等待着老妈出来给我一通训斥。
发生这种场面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十一的事情,导致这一周我上课的时候基本处于梦游状态,以至于被老师疯狂点名批评,甚至下发了最终通牒:请家长……
在老妈被叫进去半个小时后,只见老妈神色复杂地走了出来,她看了一会,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说了一句:“先回家吧!”
到了家里之后,老妈便把我叫到客厅,询问我是不是因为十一的事情而分神,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却害怕说出来会让我们母子分道扬镳,所以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可能是我的胆怯和没担当让老妈有些生气,只见她也不和我兜圈子了,直截了当地问我:“你爸婚礼那天,你是不是还记得?”
我在老妈那女强人的气场之下,没办法在含糊其辞,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到:“是,还记得一些……”
“那你现在上课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是的。”
“你爸婚礼那天是个意外,知道吗?咱们俩都喝醉了,你不要害怕什么,那不是你的错,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你应该……”
原来,老妈是以为我是因为愧疚才上课走神的,顿时我的心里长舒一口气,起初的害怕和恐慌伴随着老妈那越来越熟悉的唠叨,而逐渐的消散。
我看着眼前唠唠叨叨的母亲,看到了她眼角泛起的细微的皱纹,和她那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睛。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母亲没有那么坚强,她是个母亲,但她也是个需要被人呵护的女人,想到这里,我起身走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