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口做了十多分钟后,我又再次上马,继续著刚才的活塞运动,又做了十几分钟……
在这其中友在旁边说:“你是厉害,厉害。”
为了给他们腾时间,我没有忍,很快就射了,我记得是将身体移到了妻的头部,当著友的面射在了妻的脸上和嘴里。
射完后我就离开了那个房间回到另一个房间后,我躺下准备睡一觉,希望给妻与友一个激情而又没有压力的时空,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过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吧,我忍不住又推开了那个房间的门,看到的是一幕令我热血沸腾、终生难忘的景像--床头的哪盏小灯开著,而妻正闭著眼睛,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双臂在头的上方伸直平放著,双腿则被友双臂分开弯曲在两边,我清楚的看到友的活正插在妻的身体里。我能感觉到妻正在细细的品味与体验,体验一个昨日还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对她的身体,最隐密处肆无忌惮的侵入。
在我推门进入的一刹那间,由于友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继续抽动了十来次,而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别的男人的肉--棒,在妻的下体来回抽插,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言表。
友发现我的进来,立马停止了动作,怎么也不再与妻做了。
妻则一个劲的埋怨我:“你一来他就紧张……你出去吧。”
在房间停了一会儿,看到友由于我在场肉肉实在无法挺立,就再次离开了他们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晚,我没有再去,但也一夜没有睡,一直到早上五点多,妻回到了我的房间。我急不可耐的问妻,妻开始不愿说,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妻终于说出了那夜我不在发生的一幕。下面是妻的给我说的……
当我穿著睡衣走到他房间门口的时候,站了一会儿,很紧张,非常的紧张,但后来想到是你同意的,我就一咬牙推门进去了,进去后就直接摸黑掀被子上了床,发现他还穿著衣服,背冲著我。
我就从背后轻轻的搂著他问他:“怎么还穿著衣服?”
他说:“太紧张,太激动,也太不敢相信……”
我为了消除他的紧张情绪,就对他说:“又不是我们怎么了,是他同意的,你有什么压力哪。”
此类话妻告诉我说了一会儿。后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扭过身来开始非常激烈的搂住了我,亲我的脸,手很粗暴的撩起了我睡衣的下摆,开始一边和我接吻。
妻告我:“和他接吻非常的刺激与舒服,而不像和你,感觉干巴巴的。”
同时,妻后来告我友对妻说:“和你接吻感觉你嘴唇好软,特愿意和你接吻。”
他们在一起接吻了很长的时间,一边抚摸我的下面……
后来,他让我自己脱光了自己,然后他也脱光了,再然后他就将我压在了身体下面,分开了我的腿,进入了我的身体,他当时非常的紧张与激动,但刚做了一会儿你就进来了,我感觉他下面立刻就软了。
我问妻:“你们昨晚到现在做了几次?”
妻告我:“两次,但时间都很短。”
后来做完后他让我回你这边来,我就是不回,还告他:“谁让他同意我们这样,就不过去。”
听到这些,我忍不住搂住了妻,剥掉妻的内衣,与妻又做了一次(当时是早上五点多)。
早上起来,妻早早送孩子上了学,我与友在各自的房间一直睡到了七点多,我两起来的时候妻和孩子都出去了,我和友聊著,告他:“昨天太紧张了。”
友则不停的说著:“是紧张,太激动紧张了……”
在这个过程中,妻回来了,买回了豆奖和油条(妻平时早餐是很凑活的,虽然她买了两份,但我知道妻是给他买的,虽然有一闪而过的酸,但更多的是一种理解,理解妻作为女人,在对待与自己刚刚发生性关系的男人,一种柔情的关爱。
我们三人在客厅的聊著,他们两人,特别是妻始终是一种害羞与不好意思的表情。
妻不断催著我:“你还不走啊,该迟到了。”
在这之前我已告妻和友,第二天上午我要去上班,就留他们在房间,只是告妻用家里的数码让友给她拍几张裸体写真。我经不住妻的赶,有点落慌的、带著一丝失落的离开了家(我本可以不去单位的,将友--一个男人和妻--我深爱的女人留在了家里。
走在路上,想到妻马上就要在我们的家里与友,尽情的、毫无顾及的释放自己,彼此互相的征服与占有,我就有些激动。我给友发了个短信,告诉了他妻身体的敏感区。我希望他能够将妻挑逗的高潮跌起,让妻尽情在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面前彻彻底底的释放自己。哪天他们在一起了一个上午,中午友离开了,而我,下午则早早的赶回了家,希望看到友给妻拍的裸照,更希望知道上午他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下面是妻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对我说的那天上午的情形:
你走后,我们先吃了点早餐,然后我去浴房冲了一下身体,穿著睡衣出来了,让他也去洗了洗,而我在他洗的时候就进到了卧室等他,他洗完后穿著内裤也进到了卧室,先让他给拍了几张照片,但他不会用,也就草草拍了几张。
我一直遗憾,也就拍了四、五张,有一张是妻穿著睡衣的,另有三张有两张是妻立姿一丝不挂的站在床上,一张是妻坐在床上侧姿,由于友不会用,再加上拉著窗帘,房间很暗,将妻拍的很暗,形体也没有很好的显示出来,后来我全都删了。
然后两人就一丝不挂的搂在了一起,和他接吻、被他抚摸,再后来就是做爱,上午一共做了两次,时间比晚上长很多,十一点多我们就出去吃饭了,吃完他就走了,走之前他搂住我吻别。
我问妻:“两次射什么地方了?”
妻说:“一次是脸上,一次是嘴边。”
我问:“射到嘴里了吗?”
妻说:“应该有一点吧。”
我又问妻:“感觉如何?”
妻说:“挺好的,就是他太紧张,弄的我还要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