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干事当天没有走,在主任家吃的饭,虽然简单,但饭菜别有风味。席间我才知道,村主任的儿子出去打工了,流下生孩子不久的媳妇,就是那个年轻的少妇在家,和父母一起生活,晚上,文化干事和小峰被安排到村里一户人家住下,我和主任的儿媳妇住一起。
天黑了,外面的夜空满是星辰,把屋里映衬的很亮,我和小媳妇聊了很多,由于这一路太累的缘故,我慢慢的困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身边孩子的啼哭声把我惊醒,赶紧坐起来,发现年轻少妇没在孩子身边,心里不由埋怨,这妈妈怎么回事,半夜跑哪去了,真是的。
作为一个母亲,我本能的抱起孩子,这时孩子的妈妈跑了进来,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我清楚的看见她下身是光着的,进来赶紧钻进被窝,接过孩子开始喂奶。
我不觉困惑,难道是去厕所了,但是不应该光着屁股啊,在夜里,少妇好像感觉出什么不对吧,有点支支吾吾的轻声说:领导,让你见笑了吧。
我当时只是感觉奇怪而已,以为这是偏远的农村不良的生活习惯罢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少妇也醒了,正在给孩子换尿布。我穿好衣服下地打算出门洗漱,在出门的时候,听见厨房主任的老婆在小声埋怨的声音:你们两个东西,一天都忍不住,要是让领导发现怎么得了啊。主任低声说:谁知道孩子会醒啊,我知道了。
听他们的对话,我似乎感觉出某种不正常,狐疑的出去,在简易的茅房撒了泡尿,提起裤子回到屋里,在门口,我看见主任的媳妇在和少妇说着什么,而且发现她把一条内裤塞进少妇被窝,看见我要进来的时候,有点慌张的对我说:领导起来的早啊,你,你先坐会,我去做饭了。说完紧张的从我身边走进厨房。我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峰和问候干事进来了,村主任媳妇已经把饭做好了,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小峰脸色有点不正常,不时的走神,心里不免有点奇怪,今天是怎么了,而且文化干事也似乎有心事。吃完饭,文化干事要回去了,临走的时候示意我和小峰送他一段,好像有话要说,我会意的叫上小峰,和文化干事走出村外。
看着村主任已经回去了,文化干事对我和小峰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你们来这里吗?我摇摇头笑着说:这还真不知道。文化干事犹豫了一会说:我看你们都是好人,今天就告诉你们吧。这个村偏远闭塞,有一些风俗不是很好,一般人不知道,我是搞文化的,经常下乡,而且和这个村的人比较熟悉,他们也对我信任,所以我知道一些。
我看着他说:你有话就明说好了,不必遮遮掩掩的,当然,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就不必说了。文化干事点点头接着说:好吧,我也就明说了吧,这个村是明朝躲难的,在封闭的空间里,也许是人们看破红尘,或者有及时享乐的悲观主义,他们对男女间的事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也就是说比较随便,这么说吧,这里有个不为外人知道的习俗,只有男女自愿,就可以发生性关系,但是,我必须强调的是,这里没有强迫的。
听到这里,我不觉有点脸红,想到昨夜主任家的事,已经明白了,有点不理解,有点困惑,看小峰脸也有点红,而且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心跳好快,不等我说什么,文化干事诚恳的对我说:这个习俗见不得人,请你不要把这些写进报告好吗?这不仅会让我们镇丢脸,更让那些坏人到处张扬,这,这对我们都不利,求你了好吗?看着文化干事真诚的样子,我沉思一会说:好的,我答应你,这也算他们的隐私,你放心吧。
文化干事感激的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你们在这和主任多聊聊,对了,老村你们要去,最好让村主任陪你们去,那太偏僻了,山高路险,不多说了,我走了,再见。
看着远去的文化干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怎么有这样的生活习惯呢?
都什么年代了。小峰在我身边幽幽的的说:这里的人淳朴直率,没有城市里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们有自己的爱好和习惯,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乐趣,燕姐,我们不会把这些写进报告对吗?
我点点头,不无感慨的说: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只有不影响他人,我们也没必要太认真了。小峰有点激动的对我说:谢谢你,燕姐。我看着他疑惑的说:你谢我什么啊?小峰脸红了,低下头说:我,我是说谢谢你对他们的理解,我,我们要是像他们一样多好啊。
我心里一惊,慌乱的说:别说了,回去吧,争取今天把这的事落实完,明天去老村。说完低着头向村里走去,我的心却无法平静,这么多天最怕小峰有所表示,我怕不敢面对,或者没法面对,刚才小峰的话已经很明了,他对我还没死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幸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