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没有带多少情绪地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
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我对这个炮姐这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你还是叫莎莎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外,人却是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着衣服的老五蓝幽苔。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一是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我有点纳闷儿,不明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最美丽的一朵老五蓝幽苔的身上。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五朵金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肏过莎莎,所以我的鸡巴再看见她以后依然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操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鸡巴什么?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只是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件大v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却绝对是五朵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点。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鸡巴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就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了句:“噢,高科技啊,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脸。只是偶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可以养鱼。总之这顿饭吃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看来还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有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上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真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现在办事儿都需要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个咯吭都没有打,就像播音员一样流畅。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瓶女人,胸中也是相当有丘壑的。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好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她会让我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也只是沾我朋友的光。”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虽然没多少,但是也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没别的意思,我……我……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这两天我也有点昏了头……有什么对不住,你别介意……”
老五蓝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变的不多,只是略微显得有点意外罢了。
我伸手打断了黑牡丹的话,把红包拿起来,用手掂着,“好,别说了,这钱我收了。”
蓝幽苔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我没等众人反应完毕,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过来,接着把红包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再把这钱送还给你,你这房子装了一半,这钱你拿着装修用吧,你要真想谢我,那在装修期间你得继续住三姐家,同时你还得担任我们哥俩的羽毛球教练以及陪练,我想跟你学打羽毛球,到时候咱们男女混双。你说行不行。”
“呃……”黑牡丹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有点吃惊,怀疑地看着我,然后扭头看了蓝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儿,他在提抗议。
“怎么,这点要求也不行呀。”我没理会我哥的抗议,只是看着蓝幽苔笑得很得意。
蓝幽苔却没看我,只是盯着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当然可以了。”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
我趁机轻轻挠了她手心儿一下儿,又说:“光当教练可不行,我不想沾别人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让三姐给我洗,我想让你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