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皱眉问我哥:“这会儿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寻死吧,估计想一个人静静吧。再说了,人要真想寻死,谁也拦不住。”
我哥说:“紫珊瑚让咱开车带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怜的,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小龙也醒了,凑过来问出啥事儿了。我没跟他细说,吩咐他把宾馆这一摊儿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离开了。
紫珊瑚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我们接上她朝铝厂生活区疾驰,她一直焦急的催着:“快点,快点。”
我边踩着油门边说:“大姐呀,已经被摄像头拍了两回了,我开的不是飞机呀。”
我哥在傍边出主意:“给老大老五她们打打电话,让她们先过去看看呀,她们俩不是都在生活区住吗?”
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说:“老四是个死要面子的,这事儿她只跟我一个人说过,万一要是没事儿,我这一打电话,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没脸了,真去寻死咋办。老大现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这一段一直不对劲儿,谁也不搭理谁,要不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再说就我一个人有她家钥匙,其它人没有呀。”
“女人呀。”我摇头苦笑,安慰紫珊瑚说:“别太担心,应该不会,有多大事儿呀,不至于,老四估计嫌受不了你打呼噜,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噜呢,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紫珊瑚捶我一拳:“你这人一点正经都没有,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一点正事儿都不干,你说你答应帮老四的,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就我一点正事都不干,我今天我是为了老四的事儿忙了一天!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个骗子拿下,说不定钱也能要回来。”我很气愤的跟紫珊瑚说了我掌握的资料,并且表示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个骗子。
紫珊瑚听了赶紧向我陪不是,说要是这事儿办成了,我可以一辈子在她家白吃白喝,她还帮我洗衣服,连内裤也洗。因为我哥在,我也没说过分的话。
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真他妈的该打的来的,明天光罚款都要交好几百。
不过这几百块没白,因为我看见了老五,传说中五朵金里最年轻最漂亮的蓝幽苔,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蓝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个骗子,就立即通知装修师傅停了工。其实也没怎么大动,她的钱已被骗光了,也就是贴贴壁纸,换换洁具之类表面功夫,而且是刚刚开始,房间基本上没有啥变化,还能住人。
紫珊瑚把门捅开,把灯打开,在客厅扫了一眼没人,我们三个就直冲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我先是闻见一股子酒气,还不是红酒或者啤酒的酒气,是白酒,我对这种味道最敏感,一闻就恶心。借着客厅的灯光音乐就看见床上躺着俩人,我正纳闷的时候,紫珊瑚把卧室的灯打开了。一看之下,我们都傻眼儿了。
床上躺了两人,两个女人,两个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女人,两个搂醉得人事不省的女人,两个搂抱得很紧的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肤如琥珀;另一个披头散发无法看清楚长相,但是身材娇小,皮肤洁白如玉。两人搂抱的很紧,侧卧着互相搂抱着,肢体交缠,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但是我硬了,鸡巴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勃起了,而且瞬间达到了膨胀率峰值。
在宾馆那么淫靡的气氛下,我都没硬,绿蔷薇给我唆了大半小时我都没硬,这时我却硬了,还硬的这么快速充分,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并不是因为我没见过女人搞同性恋,毛片里我看多了,现实里我也见过几次,就两个小时前我还强迫李霞舔绿蔷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对我来说并不稀罕。
我鸡巴硬的原因仅仅是一条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条腿。这条腿莹白光洁,纤细瘦长,比例匀称,曲线完美,特别是那只娇小骨感的脚,小巧的脚趾,晶亮的指甲,红润的脚后跟,没有一点死皮,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我不是恋腿癖,也不是恋足癖,更不是什么恋物癖,对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配件没有太过执着的爱好,谈不上什么癖。喜欢肏熟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年轻的美女我挨不上边儿呢。
这条腿唤醒了我内心的真实欲望。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肏的太多了,吃坏了胃口,想换换口味儿吧,谁知道呢,反正看见这条腿,我硬了。要不是旁边还有两人,我肯定会立即掏出鸡巴去肏这条腿,甚至会舔这个脚丫。
我们三个都傻了,两个男人瞪着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点发懵,脸上的表情有点梦幻。
床上的两个女人却对我们仨没有一点反应,由于大家都没出声,还能听见老四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绝对不是服药自尽,只是喝醉了。
“老五?”几秒钟后,紫珊瑚缓过神来,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着嘴巴,又楞了一小下,就行动起来,不是去叫那两个女人,而是一手拽一个,把我们哥俩往外屋推。
我坏笑着不肯走,一边与紫珊瑚推搡,一边用最低的声音问她道:“谁?老五?你们老五?”
“出去,出去,别看,别看。”紫珊瑚连掐带拧,又拉又拽,往外轰我们哥俩。
老五动了一下,一撩头发,睁开了眼睛:“啊……”
她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过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盖。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而且哭的很厉害,以至于我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眼睛到底长的什么样。
倒是在惊鸿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乳房,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头很小,乳晕也很小,颜色粉嫩,根本不像个小媳妇儿奶子。
紫珊瑚一边使劲推我们哥俩,一边赶紧朝她说:“是我,老五,我来看看老四,她半夜……你怎么……”
老四也醒了,她估计喝的有点多,努力的睁着眼睛,奋力撑着身体,晕晕乎乎晃着脑袋寻找着焦点。
在老五给她也盖上毛巾被之前,我也惊鸿一瞥了老四的身体,当然着重看了关键部位。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么下垂,却是很鼓,有点像是隆过的。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明显的腹肌,而且相当的分明。
没怎么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给强推了出来,关到了门外。
我哥往沙发上一坐,挠挠头对我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俩女的搞?”
我凑到他耳朵边把绿蔷薇告诉我的关于老四老五之间的秘密说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说:“不会吧,她是同性恋,为啥还去征婚,还会被男人骗,还这么伤心?”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双性恋?照我分析呀,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我哥急了:“啥这个那个的?”
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脑子真不太好使,结巴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组织语言给我哥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复杂关联。这事儿就算对我这个情商比较高,智商也不算太低的人来说也实在够复杂和诡异了。
至于今天老五蓝幽苔为什么的出现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吧。
我哥摇摇头,伸了个拦腰,一歪头在沙发上一躺,叹了口气,说:“唉……我真是过时了,跟不上时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变化快呀,乱了,都乱了……”
他还没有感叹完,紫珊瑚就出来了,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烦我们了,然后就让我们哥俩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八点,今天她就住这儿了。
我还惦记着那条玉腿,就说:“唉,那里面的是你们老五?不错呀,介绍给我吧,省的两个女人搞来搞去的,浪费……”
“闭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们赶紧走吧,她俩喝醉了,现在什么事儿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联系吧。”我话还没说完,紫珊瑚的就开始推着我往外哄。
见事儿也就这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我哥:“那俩屄肏着咋样?”
我哥没好气地说:“有鸡巴啥咋样,屄叫那个松,腿一岔,你随便吧,没鸡巴意思。”
我说:“谁让你来晚了,下回早点来。”
我哥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事儿弄多了也没劲儿了,我还怕得病呢,我可有家有口,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也就行了,没特别出奇也别叫我了。”
他嫌乱没回宾馆,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车。我回到宾馆已经快六点了,天已大亮。
拿房卡开了门,我先各屋巡视了一下,绿蔷薇还是把门关的死死的,小龙跟李霞占了一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的。当我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发现绿毛龟竟然是醒着的。
张美丽撅着屁股呈l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边上,大半个臀部悬空露在床沿外面,绿毛龟跪在床下头像头食蚁兽一样舔着张美丽的屁股沟儿,舔得专心致志,根本没发现我。
张美丽应该是睡的死死的,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也没听见哼唧。看来绿毛龟这家伙想把今天晚上的销用舌头舔回来。也是,好不容易遇见一女艺术家,不舔够本咋行?
或者又可能是绿毛龟心疼张老师昨天被小龙爆了菊,正给张老师疗伤呢。
我说绿蔷薇的屁眼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绿毛龟的舌头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