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先来,你先来,别客气,要几个都行,哈哈。”绿帽老公示意我先挑。
老实说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热衷此道儿,特别是我现在桃运这么旺,连不要钱的良家都忙不过来,当然不想在炮姐身上浪费宝贵的精液。只是现在有点儿“盛情难却”,想想搂着个大奶子妞睡一会儿也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再客气,朝女人堆儿里仔细打量过去。发现一个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肤很白,长得也最俊,年龄大概20出头的小姐不错,就朝她招了招手。
绿帽老公见我挑了这个妞儿,脸上先是有点失望,不过马上就说:“老弟眼真尖,一眼就挑上莎莎了,莎莎不错,功夫也好。”
我见他这么说,赶紧说:“哟,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了,我再换一个吧,我无所谓。”他说:“那怎么行,那怎么行,什么老相好,小姐而已,谁玩不是玩呀。莎莎,一定好伺候好啊。”
绿帽老公挑了一个小姐去了另一间包厢。这家桑拿还真的是很有背景,连包厢都不用换,直接就可以开炮。这个叫莎莎小姐关好门,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强打精神地我笑了笑,然后问我想怎么玩,要什么价位的服务,她好报单子。
我笑笑,对她说:“你还没睡醒吧,昨天几点睡的?”她打了个哈欠,苦笑着说:“三点多才睡,刚睡一会儿,就被叫起来了。老板你可别担心,我一定会把老板你伺候好的。说吧,想怎么玩呀?”
我说:“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么也不玩,就想搂着你睡到11点。你该怎么报单,就怎么报,反正有人请客。”
她一听有点吃惊地说:“真的假的,就搂着睡觉呀?不干别的?”
“不干别的,就搂着睡觉。”我对着她的胸凌空做了一个抓奶子的动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务算吧,嗯……现在是八点,一个钟四十分钟,到11点是……”她扳着指头算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算清到11点是几个钟。
我笑了笑,把她拉过来,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别算了,先睡吧,睡醒了该几个就几个,会有人帮你算的。哈,对了,你不用按普通的钟算,你就按照全套的算好了。”我没打算给那个绿帽老公省钱。
她高兴的跑出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上到床上,躺倒我身边,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哈,不错,睡觉还能挣钱。你真不玩玩?”
听她的口音好像还是我们本省的,而且离的地方不远,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儿。我笑着说:“就睡觉,但是你得把衣服脱了,那搂着才舒服。”
她笑着脱衣服,脱内裤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因为我现在不想跟一个炮姐的屄有什么直接接触。她的奶子很有趣,两个大白梨,乳晕也不大,颜色还算好,浅浅的,现在的漂染科技已经普及到炮姐了。我也看不出来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但是奶头却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软软的一层肉膜。
我也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抓着她的两个奶子,从背后搂着她睡,用手指抠着她两个乳尖上那层带着褶皱的肉膜玩。她痒得受不了,按着我的手,说:“痒死了,你要是玩,就快点儿,弄好了咱都睡踏实。”
我也就没再扣,搂着她睡觉。她却还是咯咯的笑,我问她:“怎么了,笑什么?你不是瞌睡吗?”
她翻过身来,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样?这里有毛病?”
我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唉?很硬啊,还不小呢。”她隔着桑拿大裤头摸了我的裆部一把,“那你是……”然后她表情有点复杂的说:“噢,我知道了,你是嫌我……”
我笑着打断她说:“没有,我现在是鸡巴有劲儿,腰没劲儿。”我指了指绿帽老公躺过的床说:“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干了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干了。现在没存货,空架子。”
她捂着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家老婆,人家还要请你玩小姐?”
我笑:“你不相信算了。”拉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裆部,“唉?你刚才说他这里他这里有毛病?什么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来,小声对我说:“我给你说你可别跟他说呀,他就是不行,这东西硬不起来,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经常来这玩吧,好像跟你还是老相好吧。”
她笑得更厉害,“谁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变态,很恶心,你听说过男人来这儿玩用嘴的吗?他就舌头管用,喜欢舔,不光舔前面,还舔后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给绿蔷薇的建议还真给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让她老公用舌头替我给她肏肿的屁眼消炎。
“你真玩过他老婆?”她看起来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当外援,现在是来犒劳我。”我也跟她瞎逗。我对这些小姐没有歧视,都是自力更生靠劳动吃饭不是。
“瞎说,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干嘛的?”我这个包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务”而且不阳痿也不变态的男人应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看我像干嘛的?”我揉她的奶子,继续搓软软的乳尖。
“呵呵,别扣,痒,我看你……你也是铝厂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会这么早就来这儿。”她饶有兴趣地打量我。
“我怎么不像上班的,我是医生,中医,什么病都治。”我这回没听她的,继续扣,她乳尖那层肉膜变硬了,微微凸了出来。
“又骗我,我看你像兽医。”她见阻止不了我,报复的也用手抠我的乳头。
我装模作样地说:“真的,我真是医生,今天轮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费给你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才没病呢,我注意的很,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做检查。我才不信你呢。”她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给你看看,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再不信也不迟。”把了一会儿脉,我问她:“你这一段是不是觉得记忆力非常不好,经常丢三落四的,别人给你说个什么事儿,扭脸就忘了?”
“嗯……是呀……”
“嗯,不光是记忆力不好,是不是还整天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老是觉得没劲儿?”
“嗯……是……是呀……”
“胃口也不好,对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
“嗯……是……是呀……”
“应该失眠吧,很难睡着,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实,一有点动静就醒,对吧?”
“对……对呀……”
“你月经也不正常,对不对?”
“对……对呀,我还痛经,每次来好事儿都疼的要命……”
“你心脏也不大好,经常心慌对吧?”
“是……是呀……你说的都对,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她看来是被我吓坏了,很紧张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