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邪笑着追上去,揽住袁纱的腰,问道。
「我没说过,我只是……反正你不能吻我,你这坏蛋,情人那么多,我可不会上你的当,要不你把琴拿回去,我可不会被你的猎情手段迷惑。」
袁纱都嘴道。
「你真是冤枉我了,无论我和你怎么样,琴既然送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
罗南放开袁纱,正色道:「你感受一下,这琴是不是适合你,如果在宴会上,你有这把琴,听琴音的人就不仅仅是短暂沉醉,而是大大地迷醉了。」
「说得好听。」
袁纱又白了罗南一眼,不过鉴于于他已经老实下来,她也不再逃了,她将脸靠在琴上,闭目了片刻,然后有些感动地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跟它好亲近,就像能心灵相通,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证明它喜欢上你了。」
罗南拍手道。
这句话落,他忽然脸色一变,连忙对袁纱道:「你快回去,有人找过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什么人?」
袁纱也听到大批脚步声,加上见罗南脸色不对,忍不住惊慌起来。
「应该是郑永怀的人,没事,我能应付,你乖乖回家,这琴才到你手上,可别弄坏了,这公园另一边还有一道门,你从那边走,那些人我来应付。」
「不,我要留下来。」
袁纱很执拗。
「乖……要听男人话,否则就不惹人喜欢了。」
罗南伸出双手,捧着袁纱的脸,微笑道。
对罗南此时的轻薄,袁纱没有再闪躲。不过她没有听话离开,眼中露出坚定,似乎决定死活都要跟罗南在一起。
「美女,再不听话,小心回家打屁股。乖,快走。」
罗南放开袁纱,却忽施咸猪手,在袁纱的俏臀上拍了一记。
「坏蛋!」
袁纱跺脚娇嗔,她犹豫了一下,也知道她留在这里,对罗南没有好处。
「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
罗南回头笑道。
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不过才走出两步又掉头回来,径直冲进罗南怀里,并仰头献上鲜嫩的红唇。
罗南大喜过望,哪里会放过掳获佳人情吻的机会,不仅热烈回应,而且火速侵略,数秒钟之内就将舌头侵入袁纱的口中,俘虏那条小香舌,使劲地吮吸,直到袁纱动情地呜呜直叫,才放开她。
眼看周围人影幢幢,来人已经很接近,罗南连连催促,袁纱没法子,只能抱琴飞奔而去。
「还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
眼见袁纱身影远去,罗南伸了个懒腰,失笑道:「郑永怀,你来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许得意的你,现在还没察觉到吧!」
十分钟后,袁纱抱着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凄惨景象,十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抱膝呼痛,声音都叫哑了,似乎疼痛还没有过去,四周地上散落着一些球棍、铁棒之类的东西,显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罗南却不见踪影。
「坏蛋!竟然就这么走了。」
袁纱跺脚道。
袁纱担心了半天,很怕罗南出事,所以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情景。看地上这些受伤的男子并没被人抬走,显然他们是全军覆没,而独独不见罗南,情况很明显,那家伙恐怕早就潇洒离去。
「大骗子,刚刚肯定是故意惹我担心,其实这点小状况根本难不倒他,亏我还献吻……」
袁纱羞得想大叫,如果那个老白脸还在面前,她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罗南实际遇到的状况比袁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十几个混混没难倒他,但他在公园门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却再也下不来了。
「没想到吧,罗南先生。」
开车的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计程车司机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然而这种美感随着一把左轮手枪的出现,却变得危险起来。
「乖乖地爬到驾驶座位上来,我需要你替我开车。」
拿抢的女人逼罗南换坐到驾驶座上,她则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罗南的身后,这方便她用抢指着罗南的脑袋。
「我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罗南很平静地问道。
「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们没仇,就算没仇,也不代表我不会找你麻烦。」
女杀手用枪管拍了拍罗南的脑袋,道。
罗南表现得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郑永怀的人。」
「郑永怀?没听过。不要自作聪明。」
女杀手冷笑。
「你不知道郑永怀?快刀这个称呼总知道吧?」
「闭嘴!如果你再多问,我保证下一句话,你的脑袋就会开。」
女杀手微翘的嘴唇因杀意而翘成更大的弧线,残忍的笑容,显示出她把杀人当成生理快感。
「我们要去哪儿?这个问题我总可以问吧。」
罗南似乎根本没有将女杀手的惊告当一回事。
「胆子够大啊!听了我的警告还敢问?」
女杀手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罗南的脖颈,冷冰冰地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车开进警局……难道你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罗南笑问。
「如果你真有那能耐,不妨试一试。」
女杀手用枪管在罗南脑袋上蹭了蹭,意思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