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疯狂之后，叶志清调侃地问。
余俐阳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脸上笑着，手却在叶志清的腰间用力地捏了一下。
叶志清痛得一呲牙。
余俐阳随即一翻身，将叶志清压在身下。“你这个家伙，人财两得了，还要说风凉话。”
她点着叶志清的鼻子，“当心我告你强奸罪。”
叶志清两手将余俐阳的两肩抓住，猛地一用力，身子一翻，又反将余俐阳压在身下。
“好啊，我就再强奸你一回。”
“我有一个妹妹，昨天刚来北京，想找个事干，挣点生活费，余老板能不能帮个忙呀。”
三个人坐在宾馆餐厅里吃宵夜的时候，叶志清笑着问余俐阳。
余俐阳看了他一眼。“是亲妹妹吗？”
她问。
“不是。”
叶志清说，“其实也是文学院的同学，只是我们认做兄妹了。”
“哦，干兄妹。”
余俐阳一笑，“多大了？”
“比小秦小一岁，刚刚二十岁。”
叶志清说，“小姑娘人还不错，挺老实的。”
叶志清边说边观察着余俐阳的表情。
余俐阳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说：“正好我后天要到长沙去，就让你的那个妹妹到我门市去帮几天忙，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回来后就正式聘用她。”
“谢谢余老板。”
叶志清端起啤酒杯道，“我替妹妹敬你一杯。”
余俐阳一笑，将一直捏在手里的杯子举了举，“你妹妹叫什么。”
“叫小菲。”
叶志清喝了一口啤酒，答道。
“明天就让她到甜水园去吧。”
余俐阳干脆地说。
叶志清没想到余俐阳会这么爽快，“怪不得她能干出这么大的事！”
叶志清在心里赞叹道。
“明天您可以休息一天，从后天开始，一个月内，您必须得将书稿完成。”
余俐阳突然严肃地对叶志清说，“我这次去长沙，就是去为这部书征求订户的，还有你的那部《风轮下的女人们》”
“就你一个人去？”
叶志清随口问，但是口气里却透出一股子关心。
余俐阳看了他一眼，一笑。“你觉得不可以吗？”
余俐阳又向秦佳笑了一下，再看着叶志清，“想做护使者？”
叶志清脸一红，笑着说：“哪敢！”
第二天，叶志清把小菲带到了甜水园。
“小菲，我现在在干什么，你千万不可以对方明冲讲。”
走在路上的时候叶志清嘱附小菲，“我介绍你到甜水园去的事也不要说，要不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你明白吗？”
“我知道，叶哥。”
小菲说，“包括华琼，都不能讲，讲了，好事也会被他们说坏。”
叶志清心里一松。“你明白就好。”
叶志清放心地说。
“嘿，还真是个小美人呢。”
一见面余俐阳就笑着看着小菲说。
小菲的脸腾地就红了，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余俐阳。
“以前干过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