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像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著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著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著,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著,蜷缩著扭动著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著,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著,别踫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著点我堂哥带来的饼乾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