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痛得尖叫一声,白皙的胴体上出现一道醒目的鞭痕。
“你这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真真咬牙切齿地扑了过来,但很可惜,缭铐上还连着一条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墙角,所以她只冲了几步就再也无法前进。
“我不是王八蛋,我是擒兽男!”
我微笑着,继续挥动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她身上。
真真惨叫着、闪避着,徒劳在地上翻滚着赤裸的身体,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皮鞭在我手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不论她怎么躲闪,都能准确地落在我想抽打的部位上。
不一会儿她就满身是伤,雪白的背脊、屁股、大腿和双乳上,都布满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真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苦苦向我哀求。
“我错了,再也不敢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没有理睬,依然鞭如雨下。我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真真只能蹲在地上抱头承受,痛哭道:“你想要我的身体,我都说愿意给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因为我不只想要你的身体。”
我慢条斯理地说:“我还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听话的、合格的性奴。”
“ok,ok,我愿意做性奴,做听话的性奴!性奴真真求主人手下留情,别打了!”
真真大概是真的被打怕了,忙不迭跪了下来,向我连连磕头。
“很好,不过要做性奴,是需要条件的。”
我总算停下了皮鞭,淡淡说。
真真流着泪问:“什么条件?”
“很简单。就是你要有足够良好的身体素质,能够承受各种最暴虐的sm调教!”
我说着指了指四处堆放的sm道具,纵声大笑起来,手中的鞭子再一次狠狠地挥了出去。
真真痛得面无血色,号啕大哭:“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这也叫折磨?要是你连最起码的鞭打都受不了,还当什么性奴?”
我冷哼一声,抛下皮鞭,随手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
一股电流顿时从铁链中冒出,传到锁住双足的缭铐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真真的尖叫声更加凄厉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乱蹦乱跳,饱满的乳房被电得乱颤,看上去狼狈至极。
我则看得兴高采烈,嘴里不断发出得意的笑声。
一股渴望暴虐的欲望从我的灵魂深处涌起,令我冷酷的血液完全燃烧。
电击绝对是一种正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还没半分钟,真真就昏了过去。
我拎起一桶冷水泼在她脸上,将她浇醒。
“畜生!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大概是明白了求饶不能免除皮肉之苦,真真披头散发,怒视着我又大声叫骂了起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呵呵,真是有意思!
“我的确是畜生。”
我冷冷地说:“最好你也是,否则,你就只能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
我随手又抓起一样sm道具,那是支粗若婴儿手臂的假阳具,尺寸相当骇人。
真真恐惧地看着我,全身都在发抖,牙关咯咯打颤,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我手持假阳具,狞笑着向她逼了过去……
*** *** *** ***
中午十二点半,洪岩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走进中京在线办公大楼。
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只是还有点倦怠,仿佛晚上没有睡好,黑眼圈相当严重。
“hi,凯瑟琳,早安!”
洪岩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对旁边的美女记者打招呼。
凯瑟琳正盯着电脑飞快地敲击着键盘,眼皮都没抬一下,嘲讽地说:“已经是下午了,洪大记者!”
“呵呵,我又迟到了。该打该打!”
洪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显得无所事事。他忍不住转头瞥了一眼凯瑟琳的电脑萤幕,只见她正在打一篇新闻稿,标题是醒目的大字:四男郊外遇害,死状惨不忍睹!
“又有凶杀案啊,最近的治安真是越来越乱了!”
洪岩脱口而出,一副感慨的模样。
凯瑟琳“嗯”了一声:“四个都是有案底的流氓,身上都携带武器,大概是跟什么人斗殴时反而被打死了。”
“那就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了,死得好!”
洪岩拍手称快。这时他的电脑已经开机了,自动进入接收电子邮件的状态。
只听“嘟嘟嘟嘟”一连串急响,萤幕上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旁边还有一个鲜红的“死”字,猛然跃入眼帘。
洪岩吓了一跳,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凯瑟琳闻声望来,看到这画面后也吃了一惊,低呼道:“oh,my god!洪,你居然也会收到死亡威胁!”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威胁?”
洪岩显得十分好奇,甚至还有点兴奋。这时代的新闻工作者算得上是“高危险职业”许多同事都因揭露社会黑暗面,或是得罪了恶势力收到过“死亡威胁”只有他因为比较懒散,工作也不算太积极,至今从未收到过,今天算是头一次开了眼界。
“是的,洪!赶紧报警吧。”
凯瑟琳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满脸担忧。
“算啦,报警也查不出什么来的!再说那么多同事都收到过,也没见到哪个出事嘛!”
洪岩故作潇洒地耸耸肩,右手点击游标,将骷髅头和“死”字都清除了。
“可是你跟他们的情况不同。”
凯瑟琳盯着他,压低声音说:“你前几天不就已经出了车祸?别告诉我那只是个意外哦,我才不信会那么巧!”
洪岩震了一下,左顾右盼后看无人注意这边,也低声说:“你说得很对,那的确不是意外,根本是有人企图谋杀!我那天其实有报警,但警方说什么也不肯相信……”
他说着叹了口气,简单地将当天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凯瑟琳听完倒抽了一口凉气:“洪,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我一向是好好先生,报导也都是写一些官样文章,哪里会得罪人啊!”
“那你有没有情敌?”
“靠,我光棍一条,连情人都没有,哪来的情敌?”
“问问而已嘛。你有没有跟谁发生过金钱纠纷,或者是有大笔遗产要继承?”
“都没有啦!我至今还是穷光蛋。”
洪岩没好气地问:“你问这些干嘛?”
凯瑟琳认真地说:“在帮你分析呢。既然不是仇杀和情杀,也不是因为钱财招致杀身之祸,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
凯瑟琳将嗓音压得更低:“灭口!”
洪岩愕然:“啥?”
“灭口!”
凯瑟琳重复道:“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或是无意中知道一个很重要的机密,或是掌握了某个人的隐私,而他又不想让人知道……嘿,这些情况都会导致你被灭口!”
洪岩的脸色有点变了,怔了好几秒后才自言自语地说:“不是吧,我知道的那些根本不算啥机密和隐私啊……网上早就有谣言在传了……”
凯瑟琳感兴趣地望着他:“洪,你想起什么了?说来听听。”
“没什么没什么,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嘻嘻,我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认错人了,等他们发现要杀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时,我就安全了!”
洪岩说完假后装轻松地大笑起来,不过笑容却相当勉强。
凯瑟琳冷哼一声,淡淡说:“希望是这样啦,愿上帝保佑你!”
她转过头,盯着自己的电脑又专心工作起来,不再理睬洪岩。
洪岩没趣地收住笑声,起身倒了杯热咖啡,一边喝一边敲击着键盘,假装写稿其实却玩起了简单的电脑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