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无奈的看着谢昭和韩长生那副有钱万事足的“小人得志”模样,不禁失笑摇头。
但是于安安却十分羡慕喜欢谢昭的洒脱性情,她连连道:
“谢姑娘真是位难得真性情的女子,开心了便放声大笑,不开心便直爽的骂人。安安看了很是羡慕。”
于是,谢昭和韩长生这两人,就像好像两个骤然大富大贵起来的土鳖,头也昂起来了,背也挺起来了,人也支棱起来了,格外豪气云天!
凌或倒还是老样子,一幅宠辱不惊的模样。
韩长生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他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可是.
他面露希翼和向往那可是昭歌城哎!
若是时间充足,如果他们可以好好游玩一番,那岂不是快哉?
没错他们因为在平洲城里置办了马匹代步,从而导致他们从汝阳城出发之前计算的路程时间大大缩短。
“什么声响?”
沿街酒楼的二楼雅间里,韩长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解的问道:
但是昭歌近在咫尺,他们却又犯起了难。
“你做什么又欺负人?”
若是从这个镇中骑马出发,不消三个时辰他们便可抵达昭歌城的北城门。
韩长生听了这话不禁咋舌,一度怀疑这是在骂人,他迟疑着问:
“‘不开心便骂人’?于姑娘你确定这是直爽吗?怎么我听起来觉得这依稀像是缺心眼儿?”
于是,几日后,他们一行人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这座目前距离昭歌城最近的城镇。
其实于安安也不明就里,但是她性格自幼乖巧温柔,从来不给人添麻烦,她不明白也不会去问,就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饭,等着他们的决断。
谢昭一本正经的凉凉一笑。
本来步行需要走上半个月的路程,没想到不过区区几日便让他们骑马赶到了。
凌或摇头笑了笑。
“怎么个意思?早到了几日便早到了几日呗,我看你们两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有什么好愁的?”
谢昭出手如电,当即一记巴掌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谁欺负人了,我只是想听个声响而已。”
——也是他的梦想!
若是人之双眸中的精光可以用来点火,那么韩长生此时眼底的光亮,已经足以点燃整座酒楼!
凌或看着他那副明明很想去,却又强自忍住的话头的可怜模样,不禁莞尔。
他素来面冷心热,狠不下心。于是思忖片刻,缓缓道:
“.提前进去昭歌,倒也不是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