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又一脸犯愁的问凌或。
——还真别说,这路边迎来送往的官道上最便宜不过的粗茶,居然被凌或生生喝出了一两千金的“菡萏梦雪”的雅正气质来。
谢昭嗪着笑意点头。
谢昭凉凉一笑,轻轻一抖肩膀,将扒拉在她肩膀上的爪子抖掉。
不对,见前任禁军大统领也不简单啊!
“绝啊!”
韩长生听了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
“阿昭,同样是人,你的脑子怎么就生的比旁人灵光?这简直了!鬼精鬼精的!”
“呸呸呸。”
韩长生兴冲冲的坐到谢昭那边的长椅上,然后大大咧咧的揽住她的肩膀。
谢昭乐了。
他点了点头,含笑道:“是个好主意,红白喜事往往人多口杂,若真是如此,我们兴许可以在不惊动大都督府中高手和官兵的前提下,见到柏大都督一面。”
这不是正巧了吗?此时正是八月中旬,中秋将至啊哥哥们!我们不仅时间充裕,甚至还以为一路游玩着去昭歌。”
不过,谢昭却忽然淡淡说道:“办法呢,也不是没有。”
两人闻言,齐齐抬头看向她。
沈戚摇头笑了。
韩长生皱眉,警惕的问:
沈威回过神来,面色沉静且坚毅。
沈戚观他神色,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
于是,他失笑着摇了摇头道,“痴儿,你还没放弃那个念头吗?莫非还想做剑仙?”
“——如此说来,那我们岂不是不日便要动身去昭歌了?”
“不怕你知道,我们在打赌,赌你这个脑干缺失的‘性凶之人’,恐怕在昭歌城里活不过三天。”
他其实.确实还没想好。
韩长生当即重重一拍桌子,险些将茶寮里那张饱经风霜、缝缝补补的瘸腿木桌拍散了架!
凌或忍笑,轻轻摇着头抿了口城郊茶寮里三文钱无限续饮的劣质茶水。
谢昭扯了扯嘴角,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一瞬,回身伸出三个指头,老神在在的对凌或说:
“我打赌,最多就三天。”
只见她耸了耸肩,笑眯眯道:“听闻那位柏大都督的寿辰,与九月中秋节是同一天。届时柏大都督府中必然宾客如云,这客人若是多了,自然咱们能钻的空子也就大些。
与此同时,汝阳城郊的茶寮中。
然后挑了挑眉,哼笑道:“我也很纳闷,同样是人,你的脑子又是怎么生的,为什么偏生就要比旁人少上那么一部分。”
“喂!——”
韩长生险些被气歪了鼻子。
——阿昭这个小娘们!简直比他家里那些姑奶奶们更难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