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西亚人答应了我什么嘛?东方巨龙那儿会拿出一份文件来,上边是更改进出口口岸的事,那份文件上有勐能的名字。”
央荣自己都很惊讶,但他还是接了电话:“喂?”
我非常慎重的说道:“知道姓赵的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么?就是想要提前下注!”
终于,一盆热呼呼的竹笋炖鸡被端了上来,锅里还有不少野蘑菇的那一刻,央荣实在忍不住了,说句:“吃吧。”
下一秒,央荣冲着电话说了一句:“我这儿信号不好,你重说一次。”
央荣接话道:“也有见着他就打的。”
央荣接话道:“很明显,卖给东掸邦,能卖的更多。”
“要不然这么重要的消息,能卖给我?”
“我要是姓赵的,我他妈就吃完原告吃被告。”
我尽可能的摆出了笑容想要缓解尴尬气氛,可布热阿咀嚼的嘴却速度越来越慢,慢慢抬起头看向了央荣。
再想想央荣的说话,人家老头老太太辛辛苦苦弄点东西回来挣俩钱儿,结果让布热阿给偷着喝了,他是真该揍啊!
我瞪了布热阿一眼,布热阿赶紧解释:“那时候小……”偷摸的低下了头,再也不出声了。
因为进院的时候,满院子就一窝鸡和一只狗,狗他们肯定不会杀,那只能是鸡了。
从氛围上看,我们仨好像都在刻意躲避,却又不是躲避彼此,我们是在躲避勐能、躲避村寨、躲避那扰人的凡尘俗世。
布热阿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也算是给了我这个当老大的一个面子。
央荣立即聚精会神听了起来,布热阿就跟没听见一样。
直到走累了,天也黑了,美景也没了,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在催促着我们和好,催促着我们回家时,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可以缓解气氛的村落。
布热阿立即拿起了筷子,抄起一块鸡肉就开造,烫的嘶嘶哈哈嘀咕着:“我早饿了。”
这种偏远地带,一般都没有冰箱,不是买不起,是运不起。
从模样上看,有点像一个家庭里的小哥仨开了工资以后集体不想回家,就想找个饭店喝两口;
从状态上看,又和亲哥仨闹了别扭,谁也不理谁,还必须得同路似的;
我几乎已经把话挑明了的说道:“只要我活着,他们就还有盼头。”
布热阿狼吞虎咽将肉咽了下去,说了一句:“也不是村寨边上的村子都认识我……”
我拿眼镜斜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没卖?”
很快,啤酒送上来了,在河里凉的一摸瓶都镇手,我拿牙磕开瓶盖以后喝了一口,和冰箱里的啤酒都不是一个劲儿,但味儿还是一个味儿。
当我慢慢将头转过去,同样看着央荣的那一秒,轻声说道:“你知道的,我身上没带枪。”
“假的。”我说了实话:“是上边为了给我个机会,用障眼法让我喘口气儿。”
三人目光交错之时……
嘀、嘀、嘀。
他将电话平放在了桌子上,按下了免提。
“我说~我是阿德,我手里有一份dna检测报告,里面不光有你和布热阿的,还有你们俩和老乔的,你要是想知道真相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送过去。”
这个时候央荣看了我一眼,我一转头,布热阿也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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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秒,我这揪着的心彻底放开了,这他妈是神助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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