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来个杂牌师,那也是一个师。
我只看清一件事!
我在办公室内的呼喊声中,回到了房间,那时屋内所有人都端着手机,国家新闻频道再也不是血红色的两个大字,变成了一段视频。
啪。
视频里,武装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转动、坦克开始发动、装甲车最先开路……
我没看清他们一共动用了多少装甲车、多少坦克,拿多少辆车拉着多少门炮,更没看清他们到底出动了多少人。
“不是让你们来商量一下,怎么给与勐冒支援,才能让央荣心里更安稳么?”
谁知道我现在多希望央荣立马改个名,甭管你是叫‘霍去病还是叫‘李靖,起码不会让心里这么慌,可你叫央荣啊。
“这怎么在你们嘴里,都研究上九道弯的防守了还?”
那叫一个师!
“行啦!”
半布拉拿着文件喊道:“勐冒一旦破城,九道弯是咱们惟一的生机,必须卡住,要是不能在九道弯御敌,那敌人可就爬上山头站在勐能脑瓜儿顶上了,到时候天天放冷枪谁也受不了……”
我却在这些人的注视下说了一句:“没事,你们继续。”
佤族头人突然不理解的看向了我。
一个师,就不是两个县城可以抗衡的数字!
我甚至觉着这间办公室里的人,是不是每天都在接到缅军的招降电话,有种成了‘包少爷的感觉。
“让你们来是干嘛的?”
这便是我纵容央荣的原因,眼下这满屋子人谁也没有和一个师正面战斗的经验,我甚至在这种时刻已经闻到了一股子名为‘摧枯拉朽的味道。
是。
就像演战狼的电影明星在被人采访时候所说的那样:“我学文化,是为了和***好好说话;练武,是为了让***和我好好说话,这不冲突。”
“一个师!!”
塔季昂插话道:“还得防着点邦康,这时候他们要给咱们捣乱,可就麻烦大了。”
但我却知道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可以稳住军心!
“都把手机放下。”
“官网出消息了,说是这一次,他们来了一个师!”
我看向了所有人,冷着一张脸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我看着所有人说道:“我啊,给你们每个人都留了一笔钱……”说完赶紧解释道:“不多啊,但是算一份心意。”
一股无形的压力突然增大,压得我呼吸不顺畅,顿时喊出了声。
嗡!
整个屋子里立即就乱了起来。
是你只有拥有了足够强大的力量,才会有惦记你的人来和你有商有量的讲道理。
可屏幕上的机械化部队不可能听我的,已经连接成片,搞的屏幕里全是暴土烟尘。
半布拉眼神不好使,依然眯着眼睛伸手指头在屏幕上数着:“一、二……十……十八……”
那一排排后背笔直的士兵背枪而立,他们在摄影机扫过时,面无表情,宛如国境线上的铜墙铁壁中,那一块块摆放了千年的砖,从没有过多言语,却让人无比信任。
视频里,格式军械成群结队,军营内,装甲车、坦克、武装直升机应有尽有!
几个月之前,达邦、孟波的两场大战我都是在办公室笑嘻嘻的看笑话,可战争真轮到自己头上,才能明白扛了一座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我点燃了香烟()
,凝眉撇嘴看向窗外。
<divcss=&ot;ntentadv&ot;>我看见了明媚的阳光。
能懂么?这不是一场可以打的仗!
我抽了口烟,拿手指着他们说道:“就是啥呢……”
“真到了那一天,别他妈像活不起了似的,相互咬,我能扛得起这世界上所有的恶,唯独和你们丢不起这个人。”
那一刻说完,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窝了下去,夹烟的手手肘搭在了椅子扶手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我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这一秒,我开始真正像一个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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