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就这事,拿台面上绝对是去哪说都有理,人家就看你可怜给你点粮食,怎么了呢?
你自己害怕是你自()
己害怕的事!
啥是太极?
啥是以柔克刚?
啥是上善若水!
你细品!
给人家惹急了,没准能甩出一句:“这蛤蟆你爱当不当!”
我再次开口说道:“那装备的事?”
这回西亚人可没打马虎眼!
“许爷~”
他叫我许爷了,不再是许先生,这就说明俩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拉近了。
“你这是为难我啊!”
他没拒绝!
仿佛和我说了一句:“这事原则上不行。”
“你要是有门路,棒子、还有东边那个岛,也归你!”
话是我说的。
反正棒子那儿,和东边按个岛我也连不上,舍出去怎么了?
“我认识一个家伙,倒是能帮你搞几辆素苏式……”
他立马把手抬到胸前:“你可不能说是我帮的忙!”
我赶紧把手握了下来,另外一只手在掌心往他手背上重重一拍,心满意足的回应:“指定不能!”
“一个月以后,边境线上接货!”
我舔着厚脸皮说了一句:“十辆,最少十辆!”
西亚人直接拦腰砍一半:“最多五辆!”
“成交!”
西亚人瞪着眼睛看向了我。
我当时就明白了,有点答应的太快了,再墨迹一会儿好了。
这才赔着笑脸说道:“有总比没有好。”
剩下的只有笑。
无奈中,只能通过小心思周旋的笑。
五辆坦克、六台装甲车、两门炮!
这也算是一个小规模的机械化部队了吧?
哪怕是没能和国际接轨,起码和二战时候的欧洲接上轨了吧?
我握着始终未曾松开的手,拉着西亚人说道:“走,今天必须请你喝点,高低得喝点。”
我把自己埋进了坑里,在拒绝了内比都红十字的支援建议后,把自己埋在了熟悉的地方。
因为我知道,东方是不可能往勐能派遣官员驻扎的,他们哪怕派过来援助人员,能做到的也不过就是真正的援助而已。所以我愿意低气点,起码这样我这个藩镇还能自己做主。
我们去的还是夜秀。
只是夜秀又上新节目了,玩的再也不是皇帝登基,而是喷满屋子烟雾之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