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漫与周玉对视一眼,“当朝皇后那个傅家?”
“双面人?”
几个书生面面相觑,“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漫轻笑一声,立刻吸引了前头书生的注意力。
“周玉,这个”
周玉从屏风后走出来,将一本舒子宇注释的诗文放在桌上,“一面之缘,其人恪守礼教,重三纲五常伦理孝道。”
此事书生也看出来一漫与前头的公子认识,“你们是一伙的?”
“县主,其实舒先生那么做,确实不对,但是”
一漫眸光一闪,“姓白,北陵郡主之女,这是我夫君。”
一漫放下茶杯,“周玉,你见过舒子宇吗?”
见几人开始嘀嘀咕咕,一漫负手径直走进了小院子。
一漫摆了摆手,“你们若是觉得舒子宇有冤情,大可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原来是县主。”
一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直接靠在了周玉的身上,“说不定这样老学究式的人,平日压抑久了,现在做的事情,才是真实的他。”
几个书生转过头来,“这位姑娘不怕,小生们挡在你前面。”
一漫挑了挑眉,“你们故意在我身边谈论,难道不是要吸引我过来吗?”
“理解有什么用?律法难容.”
“你觉得他是冤枉的?”
一漫与周玉对视一眼,难道真的是凑巧遇到的?
舒子宇杖母杀妻果然有内情,这些文人学子平日最是赞扬那些迂腐礼教,竟也觉得有情可原?
赵书生看到一漫手里的银票忙不迭的点头,钱书生赶紧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我倒是能理解先生.”
一漫看着新奇的酒酿停下脚步,周玉含笑看着一漫,点点头,上前付钱拿了一小坛。
“是是是,县主知道舒先生被抓,那知不知道他给了亲传弟子一封信?”
周玉脚尖一点,飞跃到几个书生前面。
“是。”
书生左右看了看,连忙点头,“就是那个傅家,这个舒夫人本是个旁支,要不也不会嫁给那个时候的舒先生。这位舒夫人可是个有名的双面人。”
“直说,不要磨磨叽叽的。”
一漫抚平衣袖,“你们怎么看舒子宇被大理寺抓的这件事?”
“你,谁?”
一漫仰头笑了笑,“有兴趣,好奇发生了什么事,逼得文人清流的支柱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
“律法之外.”
“对,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偏偏舒老夫人还被她哄得开心。舒先生虽然对舒夫人不满,但顾及发妻,还有老母,也就一直忍让。”
一漫含笑摇摇头,忍来忍去,心中终究会有临界点。
“那这舒夫人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县主聪慧,听说舒先生在书院遇到一个良家女子.”